為求名分,陸少每天都腰酸!
陸時昱也沒想到,隻須她一口仙氣,自己就完全失控。
就像看見特大份奶油蛋糕的孩子,隻想把整個人埋進去,狂吃。
因為整個人沉浸得沒有防備,所以在寧悠反口咬上的時候,他沒有第一時間推開她。
寧悠這一口咬得狠,她甚至聞到一股血腥味。
陸時昱慢慢鬆開,手也停下來,撐在牆上,眸底的風煙漸漸平息。
她有點喘,大概是因為缺氧鬨的。
不會換氣的樣子有點可愛。
看著這個第二次咬她的女人,他在思考應該將她怎麼辦。
不過無論怎麼辦,現在就都不能再進一步。
因為她已經渾身顫抖,臉色蒼白,顧盼生輝的雙眸已經起了水霧。
這副模樣,陸時昱頓時就心軟了。
儘管如此不堪,寧悠還是隱忍著咬唇看向他,聲如蚊蠅地憤概道“你不能欺負我。”
六年前欺負她,改變了她一身。她要不是打小有堅毅的性格和得到及時治療,早得抑鬱症了。現在還要欺負她,她是造了什孽才甩不掉這個男人?
陸時昱在那方麵也可以霸道不可一世,但是實在不想看她嬌屈的小模樣。
他略微粗糲的指腹摩挲她的臉,眸底的湛黑揮之不去“質疑我,又不想我碰你,到底想我怎麼樣?”
孩子都已經生了,這麼排斥男人,她有心理問題?
“碰我,你不配。”
寧悠咬著唇,努力不讓眼淚流下,陸時昱的心被狠狠揪了一把,不知是因為她的話還是因為她要哭不哭的模樣。
陸時昱盯了她十來秒,微不可見的吐出一口氣,後退一步,算是放棄。
不過,他的傲嬌無刻不在。
“彆以為老子非你不可,下次再撩火,一定將你先消毒,再碾壓。”
說罷,陸時昱再次深深打量她一眼,掩飾住內心不舍,傲慢的回了房間。
危險解除,寧悠到現在才發現自己手腳冰涼,她蹲了下來,抱住自己,擦了一把即將奪眶而出的淚。
為他掉淚,他更不配。
好在她的房間離得近,寧悠調整好情緒站起來,回了房間。
陸時昱回到房間後並不好過。
喝了兩杯酒,還是沒有睡意。
一閉上眼,就是她要哭不哭的模樣,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做他陸時昱的女人很丟臉嗎?
這麼不情願。
彆的人擠破頭都討不來的好事,她卻抗拒得不行。
自從遇上他開始,她對他的排斥、厭惡、和距離感,都不曾掩飾。
陸時昱覺得自己有受虐體質,才是對一個這麼討厭自己的女人有了興趣。
長夜漫漫,煩死了!
翌日,陸時昱穿戴整齊的下樓。
來做早餐的伍媽拿著一條薄薄的披肩小心翼翼的看向似乎麵色不悅的男人。
喲,陸先生的嘴受傷了。
“先生,這條披肩是在樓梯下撿到的。”
昨天她見過夏婗和兩個孩子,但是今天早上她問過夏婗,披肩不是她的。
難道先生昨晚帶了彆的女人回來?
沒等陸時昱開口,他身後的腳步聲頓了一下。
寧悠一眼見到伍媽手裡的東西,驀地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