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求名分,陸少每天都腰酸!
寧悠聽了他的話,認真思考起來。
“我和孩子們有約定,至少等電影上映後再讓你們知道,一方麵是我有私心,另一方麵孩子也有孩子的想法,可是這麼多天過去,我不相信他們沒有對你暗示。”
“你還是沒意識到自己有多大錯誤,那就祝你良辰春宵儘歡暢吧。”
說著,陸時昱要掛電話。
“老三,彆,我以後再也不慫恿他倆了。你不信我,難道不還不相信你寶貝女兒的智商?這倆小家夥真的是你親生了,敲了我一個億呀。”
陸時昱眉梢終於掛出了悅色。
“給他一個難忘的教訓就行了,他要真有什麼事,你還得給潘老爺子一個解釋,咱們不去花那個時間。”寧悠在旁勸道。
潘若安聽到寧悠的聲音,如臨大赦。
陸時昱掛斷電話,向斐勤使了個眼色。
潘若安這邊總算安靜下來。
對方悻悻離去,剩下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喘氣。
他洗了澡,讓助理送來一套換洗的衣服,這才發現手臂上有一條紅痕。
他怔住……
斐勤已經平心靜氣的在床上做起了睡前瑜伽,電話追命般的響了起來。
他不慌不忙拿起電話,看了一眼名字,慢條斯理接聽。
“潘總,晚上好。”
“我問你,”潘若安的語氣特彆不好,“你找來的人女夭有病沒病?”
斐勤慢慢挑眉“潘總讓她得逞了?”
“去你的,老子不是廢物,隻是我手臂被她抓傷了。”
“哦,”斐勤一副沒多大事的口吻“人家第一天上班,有體檢報告的,沒問題。”
“真的?你彆騙我。”
“乾淨又衛生,潘總。”
掛了電話,潘若安還是不放心。
又拿起電話打給蕭雋。
蕭雋還在醫院,夏婗的魚刺還沒取出。
“二哥,什麼事?”
“四弟,我替一個朋友谘詢一下。”
口吻那麼慎重,確定是為朋友谘詢?
“你說吧,二哥。”
“是這樣的,我有個朋友,在接觸一個不男不女的營業者時,被他刮傷了手,要緊嗎?”
“馬上擦碘伏,要快,不然傷口就好了。”
潘若安“……”
從未發現老四這麼幽默。
“我的意思是,萬一那人有傳染病,我這朋友會不會被感染?”
“確定有嗎?”
“體檢報告是正常的。”
“隻是破了皮,沒有觸碰到對方的血液應該沒事。不過……”
蕭雋默了默,一本正經道“還是建議你這位朋友潔身自好,傳染病有窗口期,萬一是在窗口期做的體檢,結果也是有誤差的。”
潘若安深呼吸,突然感到自己的人生要結束在三十歲前。
蕭雋忍住笑掛斷電話。
夏婗對麻藥過敏,不能使用麻藥,整個取魚刺的過程就比較波折。
每當醫生把夾子伸進她喉嚨的時候,她忍不住要乾嘔。
試了好幾次,都沒能成功。
連醫生都說她的喉嚨太敏感了。
陸時婧還算有耐心,不住的提醒她把注意力放到彆處,但是夏婗就是做不到。
眼見時間折騰到十點多,為了防止魚刺魚卡更深,蕭雋突然衝夏婗吼道“你怎麼這麼嬌氣!夾魚刺而已,又不是要你命,一點小事也做不到,要不要我打暈你,直接扔手術台,破開喉嚨取魚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