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求名分,陸少每天都腰酸!
“你和陸時昱的婚約怎麼來的,你爺爺奶奶心裡沒數?你以為嫁進陸家,陸家就會源源不斷的給言家送錢嗎?陸時昱不是好拿捏的男人,嫁給他你不會幸福。”
“都沒試過你怎麼知道我不會幸福?你太主觀了,對陸爺爺使點小手段那是我們言家為了好日子積極進取,你憑什麼覺得方法下作?這些年,你都沒有站在母親的角度為我著想過。”
“知心,”蔚湛打斷她們母女間漸濃的火藥味,“你媽媽對你的愛,無人能替。陸時昱是什麼人我最清楚,讓你離他遠點是為了保全你。”
“表哥,你也不疼我了嗎?”言知心哭了起來。
蔚湛受不了她掉淚,拍著她的背輕哄道“你是蔚家的公主,地位不言而喻。這麼多年,你在言家人的思想熏陶下有些偏執的認知也正常,跟著你媽媽學些交際處事的本事也好。”
“阿湛……”蔚冰蹙起了眉。
“姑姑,”蔚湛打斷她的話“難得知心想試著靠近你,理解你,就給她這個機會吧。讓她在你身邊做個見習助理。”
“你太慣著她了。”儘管不情願,但是蔚湛開了口,蔚冰也不好反駁。
蔚湛笑道“都是一家人,知心好不容易有顆積極進取的心,得支持她。”
說完,蔚湛還派自己的專車,把言知心送回了家。
“阿湛,言家的野心你不能視而不見。”蔚冰說道。
言知心一走,蔚湛臉上笑容也不在“我知道,但這和知心沒關係。”
蔚冰沉默片刻,歎息一聲“何止是你爸,就是你也沒走出失去他們母女的陰霾。”
說起二十多年前的事,蔚湛眉心成川“從那以後,我沒了母親。如果這是受我父親連累,可我那個剛出生一天的妹妹又招惹了誰?她很可愛,一生下來就白白淨淨的,當時我和父親守在產房外第一眼見到她就愛不釋手。”
蔚冰眸色暗了暗“那時我剖腹產生下知心才三天,沒機會見到她,也許見過,我也會對那孩子念念不忘吧。”
沒人接話,辦公室裡寧靜無比。
蔚冰再次開口“如果當時把你母親安排同我一棟樓,或許就……”
“姑姑,”蔚湛打斷她的話,“對方是衝我父親來的,如果當初把你們安排在一起,可能你們母女也會受牽連。再說,那時我母親隻想過平庸的生活,她住院的地方隻安排了幾個便衣保鏢,再沒彆的安保措施。是父親考慮不周,他以為我母親足夠低調,不會進入彆人視線,沒想到這一次判斷失誤,就留下終生悔恨。”
“阿湛,你還怪你父親嗎?”
小時候的蔚湛,的確責怪過父親。
“都這麼多年過去了,父親一直陷入自責中無法自拔,那是我親生父親,現在我隻希望他能好起來。責不責怪的不重要了,我妹妹又不能死而複生。”
蔚冰思索幾秒,還是說道“即使如此,你也不能沒有底線的寵溺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