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求名分,陸少每天都腰酸!
陸時昱沒有追來,應該就是他的態度了。
寧悠關上房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明明不會喜歡一個人,但到分手時卻還是萬分不舍,而且現在好想哭,好想罵人。
她揉揉鼻子,一瘸一瘸的走到櫃子前找藥箱。
擦了一把眼淚後,她席地而坐,拿出醫用剪刀,把腳上臨時纏的紗布剪掉。
腳腕上被金屬腳銬磨破的地方,滲出淡紅的血液。
那種金屬腳銬的裡麵被刻意設計成了密密麻麻錐形體表麵,每個小尖兒都像一根刺,不要說掙紮,就隻是戴上,正常的皮膚也能被紮破。
就這時,門開,陸時昱拿著一卷保鮮膜走了進來。
掃了臥室一周才找到坐在地上的身影,他走了過去。
雙腳破皮的地方印出腳銬的大小。
陸時昱把戒指給她戴回去,又拿起她的腳仔細看了看。
男人眉心成川,不知道在想什麼。
寧悠要收回腳,被她死死握住。
不知道他要乾什麼,她想踹開他,逃到安全距離。
寧悠是這麼想的,也這麼做了。
陸時昱的視線從她的腳轉向因奮力掙紮而嘴裡發出哼哼聲的女人。
“跳得掉嗎?”陸時昱冷冷的問道。
寧悠放棄了,蹙眉看著他。
“妝花了。”
陸時昱的視線又回到她腳上。
寧悠趕緊用手捂住臉“我要卸妝棉。”
陸時昱正在給她的腳上藥“忍著,一會兒去浴室洗。”
上好藥後,又用保鮮膜給她包上,然後把人抱了起來。
“捂什麼,再難看的樣子我也見過。”陸時昱不以為然的說道。
寧悠的睫毛掉了,眼影也花了,整張臉比鬼還難看,她才不信陸時昱說的話。
“裙子彆弄壞了,我租的,明天要送回東境去還的。”
話音落下,就聽見嚓的一聲,腰間束縛感沒了,耳邊想起陸時昱欠揍的聲音“抱歉,拉鏈壞了,我安排人去交涉,不用你管。”
寧悠咬唇,那顆想打人的心無處釋放。
她背對他卸了妝,不過整個人沒逃出他的魔掌。
等到她奄奄一息躺在床上睡過去後,男人才冷臉起身,臉上沒有一絲超強運動後的疲憊。
陸時昱走到窗邊,看向無儘的夜色,拿起電話打給斐勤。
斐勤已經習慣二十小時待命,哪怕是淩晨四點,接起電話的聲音也無半點朦朧感。
“陸董。”
“你親自去東境辦一件事。”
“是。”
吩咐完斐勤。
陸時昱又撥了個號碼。
依舊沒響兩聲,那頭就接了起來。
“我正要收工,什麼事?”姬北喝了一口可樂,說道。
“江啟卓那裡有我不想看到的照片,我要你拿過來,並且消除他的一切儲存記錄。”
“江啟卓是誰?”姬北對這個名字不敏感。
“東境江家老二的私生子,前兩年才回到江家。”
“哦,沒印象。不過不重要,把他手機號碼給我,能定位就行。”
“天亮前我要看到那些照片在我這裡。”
“放心吧,哥,我可樂快喝完了。”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