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求名分,陸少每天都腰酸!
“好的好的。”醫生忙點頭。
總統父親的身份擺在那裡,就算是自欺欺人的胡話,他也得聽。
“阿湛,怎麼會這樣?我女兒怎麼會這樣?”蔚冰痛哭。
蔚湛冷靜說道“表妹的屍體不能放在這裡,馬上把冰棺送進隔離室。”
說罷,他看向醫生“我希望一天之內拿到結果。”
醫生馬上點頭“一定集全院之力辦到。”
蔚湛看向瞪著言榮的陸時昱“他現在暈了,什麼話也說不了,你打算一直這樣浪費時間?”
這句話把陸時昱點醒。
他揉揉眉心,看向鄒綬“把寧柔帶過來。”
說完,看向蔚湛“今天,我死磕在這裡,直到知道我女人下落為止。”
蔚湛磨磨牙“好,今天我推掉一切公務也要知道我表妹怎麼死的。”
鄒綬帶人抓到寧柔時,她還在那個地方,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儘管她很想留在那個地方度過剩下的時光,但還是被不情不願的帶去了醫院。
此時,院長辦公室已經被征用。
寧柔一臉的血泡,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麼回事。
鄭憶站在了蔚湛前麵,似乎在保護他。
因為他看見鄒綬把人帶到後,在外麵拖防護服。
寧柔看得出他眼中的鄙夷,不過已經到這個時候,她也不在乎了。
“言知心是怎麼中毒的?”鄭憶問道。
寧柔看著他一眼,不說話。
“不要考驗我們的耐性。”鄭憶隻覺得這個女人不識時務。
“我說的話,你們信嗎?”
寧柔把頭彆向一邊,一眼看見陸時昱,她突然來了精神“如果我配合你,你能把我送回去嗎?”
陸時昱抬眸“回那座宅院還是北境?”
寧柔撇下嘴角“我在北境沒有家了,我想回那座宅院,死在那裡也願意。”
陸時昱點頭“可以給你厚葬。”
寧柔開心了,把言知心怎麼中毒的事說了說,真相大白,言榮想含糊其辭的把言知心去世的仇恨往寧悠身上引的計策失敗了。
寧悠還說道“言榮來那裡找我們,身上也從不帶電子設備,可能是怕被你們追蹤到,不過我第一次被他帶去的時候,我知道他有一個聯絡器,體積很小,隻有戒指那麼大,我見過他用那個聯絡器和為他賣命的人聯係。”
陸時昱一聽,看向鄒綬“把她送回去。”
然後誰也不理的出了辦公室,直奔言榮所在的病房。
在暈過去的言榮身上,果然找到了一枚小小的聯絡器。
此時,聯絡器的信號燈還一閃一閃的。
“裡麵有反定位裝置,不過我手裡的有個特殊部門,可以追蹤到。”蔚湛說道。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知心是被自己害死的,而蔚家人都誤會了寧悠。
他抱著一點愧疚趕到病房,就看向陸時昱在研究那個通訊器。
陸時昱把追蹤器交給了鄭憶,剩下的隻能是煎熬般的等待。
傍晚時候,言榮醒了。
陸時昱要對言榮用手段,被蔚湛製止。
因為言榮身為父親,要給女兒主持喪事,言榮一旦落到陸時昱手裡,基本上就沒有活路了。
兩撥人在病房僵持起來。
蔚冰和蔚鴻青也在。
他們已經知道言知心死亡的經過,說到底,這孩子還是被言家給寵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