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求名分,陸少每天都腰酸!
他們一走,寧悠突然發現就剩自己一個人了。
今早上和陸時昱一起出門,也沒叫重九跟著……
“陸太太,”重九的聲音出現在身後。
寧悠轉過身看向他。
“陸董讓我在高鐵站等你。”
寧悠會心一笑。
重九晃了晃手上的車鑰匙“陸董那輛車要返廠維修,上午他在電話裡把我大罵一頓。”
“是嗎?”寧悠有些不敢相信。
早上他知道她的遭遇後,對那輛車是半個字沒提,而是一個勁兒緊張她好不好。
“我好後悔給鄒綬那貨去電話,讓他知道陸董的愛車遭了殃,可不找他又沒辦法,這邊沒哪個修車廠能接單。”
重九帶著寧悠去到車邊,是一輛嶄新的suv,看造型就是知道價格不菲。
“陸董說先用著,捎後會定製一款有防彈功能的suv。”
寧悠坐上車,臉上幸福的神情消失殆儘。
“一會兒去學校接孩子們放學,這時間不早不晚,不如我們先去看看車吧。”
她沉默幾秒,又說道“我想自己買一輛。”
重九看了一眼後視鏡,什麼也沒問,就往汽車城開去。
“陸太太,昨天那夥人出現了死傷,非常可疑的是,那些死在現場的人查不到身份。”
“查不到身份是什麼意思?”寧悠不明白。
“不僅他們身上沒有任何證明自己的物件,就是通過指紋什麼的,也查不到他們的身份,我們動用各種渠道查,這些人好像一出生就沒有記載似的。”重九說道。
“虞铖栗,”寧悠說道,“好大一盤棋。”
她忽然想起什麼,拿起手機撥了個號。
電話響了兩聲就接聽了。
電話那頭的男神沉穩磁醇“喂。”
“哥,”不知道為什麼,寧悠和蔚湛說話會不自覺的輕言細語,“我想向你請教一個問題,你現在有空嗎?”
蔚湛看了一眼座無虛席的會議室,向鄭憶做了個主持會議的手勢,就出門而去。
“有空,你說。”
“什麼地方的人起名,會包含兩個姓,而且是姓在兩邊,把本名夾在中間?”
蔚湛已經猜到她想知道什麼了“他在騷擾你?”
“嗯,昨天和我玩了一個追車遊戲,雖然我贏了,但是陸時昱的那輛皮卡車好慘。”
皮卡車?
是那輛國內唯一的定製款吧。
定金付了一年,上半年才運抵國內,陸時昱到手後就放在車庫,很少用,可見其心愛程度。
“皮卡車廢了,他罵你了?”蔚湛關注的角度不一樣。
“沒有,就是把重九罵了一頓。哥,注意重點,我要問的是哪個地方的人起名有那種特色。”
重家是隱世家族,知道這個家族能耐的人很少。
他請了重家的人出麵做保鏢,看樣子陸時昱對寧悠是真的好。
“你在北境呆過一段時間,這個答案你心裡有,我給你一個肯定,就是那裡。不過那個地方處在北境最偏僻的位置,幾乎與世隔絕,前幾年我計劃給他們修路也被拒絕了。礙於他們這些年安安分分,沒有鬨過事,才任他們自己發展,沒有乾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