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求名分,陸少每天都腰酸!
她看向站在一邊的斐勤“你這個時候趕過來,不是為了看我吧,是陸董要來嗎?”
畢竟,這個男人昨天晚上就住在隔壁,今天早上七點多才離開。
斐勤抱著手臂,點點頭。
姚殊似有事想對他說“斐特助,我不發燒是不是就可以出院了?”
斐勤慢慢抬起眼皮“聽醫生的。”
姚殊眸色透出焦急“我接了一點手工活,之前不能隨便出門的時候就做了一些,現在住院,一整天都沒事乾,我能不能回去把手工活拿到醫院做?”
斐勤一臉輕蔑“能值幾個錢?”
姚殊眼中儘是市井小人物的無奈“在你眼中一百元根本不是錢,但是在我眼中,是我自食其力得來的。可能你們都覺得有陸董的幫助,我還堅持自力更生是做作。但是如果我心安理得的接受陸董額外的照拂,那麼我們之間的契約性質就變了。”
斐勤看向姚殊,好似到現在才理解她不安分的待在住處的原因。
“我這種人,不會對陸董那樣的人有非分之想。可是我怎麼解釋你們都不信。我願意承受你們異樣的眼光和惡毒的警告,我隻有一張嘴,辯解不了什麼,但我會堅持自己的原則生活下去。”
“誰還警告了你?”斐勤聽出她裡的重點。
姚殊低著頭,沉默半晌,又狠狠掐了掐自己的手背,才應道“是……曾小姐。”
“嗯?”
“我知道你不信,所以沒打算說。曾小姐在秘書處要過我的聯係方式,你可以查監控。”
曾淼又不笨,那兩天秘書處突然多了個不會做事的生手,她不會像其他人那樣認為這是斐勤的關係戶,所以她來陸氏集團時,順便找到姚殊,要去了她的聯係方式。
“後來你們見過麵?”斐勤問道。
“沒有,我不能隨意走動,你知道的,我最多隻能去超市走走。”
那就是打電話裡威脅的。
斐勤沒再繼續問,而是陷入了沉思。
陸時昱牽著寧悠的手來到病房,姚殊眼中的溫潤還未乾。
這溫順又嬌屈的模樣,沒有一點防備心的人,惻隱之心就冒上來了。
儘管姚殊已經猜到陸時昱會來,但見到他們後,她還是驚訝又懼怕的往床頭縮了縮。
陸時昱把她弱小可憐的樣子看在眼裡,心中無波無瀾。
倒是寧悠笑了一聲“你是害怕陸董會吃人呢,還是怕我會宰了你呢?”
“陸太太,我……我……”她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回在陸時昱麵前,她挺識時務的叫她陸太太。
寧悠揉了揉鼻子,掃了一眼房間。
姚殊身上總是縈繞著一股味道,一股想讓你親近的味道,而且不分男女,都有這種感受。
她私下裡問過陸時昱,可陸時昱說並沒有聞到過。
“不用解釋,任何一個妻子都不會喜歡你的存在。”寧悠直言道。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姚殊聲音顫顫。
“太太,”斐勤在旁說道,“隻要她今天不再發燒,就可以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