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說,你們也是敵特分子?”
“若你們不是敵特分子,那你們又怎麼可能會想到給賈家捐款?”
“真的是不知死活,我看你們也是敵特分子。”
這道嘲諷的聲音響起,之前還大聲地嚷著給賈家捐款的眾人瞬間啞口無言。
而且在無形中,可是有不少人已經拉開了與賈張氏,秦淮茹兩人的距離。
在他們的心中,他們若是靠近賈張氏,秦淮茹,那豈不是說他們也極其之有可能是敵特分子?
這種情況下,他們對於賈張氏和秦淮茹兩人自然是敬而遠之。
至於為他們捐款,那絕對就是在找死的行為啊!
就在賈張氏和秦淮茹兩人正想著怎麼樣挽回局勢之際,劉海中站了起來,一連咳嗽了幾聲。
“咳咳……”
“唉,這件事情,我事先可一點也不知情。”
“若是賈家想讓我們為其捐款,那我看還是算了。”
“賈家,那都是些什麼人?”
“他們配讓我們捐款嗎?”
劉海中這麼一說,賈張氏和秦淮茹兩人瞬間臉色大變。
她們原本還想著繼續為她們爭取利益,然而,劉海中這幾句話,瞬間就把他們狠狠地釘在恥辱柱上。
隨著劉海中的話一出,在場眾人也紛紛開口指責起來。
“我覺貮大爺說得沒有錯,他們賈家那都是一群什麼人啊!”
“先說一說,那個棒梗,他可是一個小偷,他刀劈坤坤那純粹就是自找。”
“若不是他跑去偷喝那強力飲料,又怎麼會做出刀劈坤坤,如此之瘋狂的事情?”
“那可不是呢?他被毒啞了,那肯定也是不知道跑去哪裡偷東西,那才會落得如此下場。”
“至於賈張氏,她被易中海打斷腿,那還不是他們賈家自願的結果。”
“若是他們賈家願意歸還債務,易中海又怎麼可能打斷她的腿?”
“沒錯,正是因為他們賈家借錢不還,那才導致了易中海的腿也被打斷。”
“嘿嘿,易中海的腿,那還是被賈東旭這個敵特分子打斷的如此算來,易中海可是被敵特分子打斷了腿。”
“嗬嗬……在這種情況下,賈家等人可還幻想著我們給他們家捐款,這豈不是一個天大的笑話嗎?”
“見過不要臉的,可是從來都沒有見過像賈家如此之不要臉的。”
賈張氏和秦淮茹兩人聽著眾人的指責,她們臉如死灰。
在他們心中,這些人的所作所為,那就是往她們的心臟處不停地插刀子啊!
“該死的,這件事情該怎麼辦?”
秦淮茹低聲向賈張氏求助道。
雖然在後麵,秦淮茹可是成為大院裡麵最厲害的白蓮花,但現在的她終究還是太年輕,其道行實在是太淺了。
一時之間,驚慌失措,向賈張氏求助,這倒是人之常理。
賈張氏的臉色同樣是變得極其之難看,而她的內心深處一樣是慌得很。
但她非常清楚,眼下這種情況下,她必須要保持頭腦清醒,必須要想出應對之法。
賈張氏想著想著,她目光很快落到閻埠貴身上,她幾乎是用哀求的語氣對閻埠貴說道。
“叁大爺,你說句公道話。”
“我們賈家現在是不是很困難?我們賈家現在可真的是沒有能力安葬我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