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去找何雨柱,可是一點作用也沒有。”
劉海中說到最後,他忍不住長長地歎息了一口氣,臉上寫滿了痛苦的神色。
在劉海中心裡,他倒是想找何雨柱賠錢,但偏偏何雨柱卻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即使真的去找何雨柱,那又有何用呢?
更何況,何雨柱可是飯堂主任,哪怕是他和閻埠貴聯手,那一樣不是何雨柱的對手。
閻埠貴朝著劉海中狠狠地瞪了一眼,他直接開罵道。
“老劉,不是我說你。”
“我們去找何雨柱,這又怎麼可能沒有用呢?”
“我的禮物可是經過何雨柱之手交給李懷德,現在李懷德跑路了,那麼何雨柱這個經手人是不是該負責任?”
“而且你想一想,我們找李懷德的麻煩,那可是比登天還難。”
“但若是找何雨柱要回我們的大黃魚,那肯定簡單不少。”
閻埠貴說到這裡,他稍稍停頓了一下,目光環視了周圍一圈。
在確認周圍並沒有其他人後,閻埠貴這才壓低聲音對劉海中說道。
“劉海中,眼下這種情況下,我們想要回我們的大黃魚,那就隻能從何雨柱手中搶。”
“你是想自己吃下這個啞巴虧,還是讓何雨柱吃下這個啞巴虧?”
經過閻埠貴這麼一提醒,劉海中不禁是眼前一亮。
不得不承認,閻埠貴作為大院裡麵最精明之人,他自然是擅長於計算他人。
眼下這種情況下,他們必須要聯手一起算計何雨柱。
若是不然,他們可就一點活路也沒有了。
“你說得沒錯。我們必須要聯手,一起讓何雨柱賠錢。”
“若是不然,我們就到街道辦,到楊廠長那裡告他一狀。”
“哪怕是魚死網破,我們也要把我們的損失降至最低。”
劉海中咬牙切齒地開口說道。
在劉海中心裡,他已經暗暗決定,要把一切的損失,全都計算到何雨柱的頭上。
閻埠貴聽到劉海中的回答,他十分滿意地點了點頭回答道。
“沒錯,我們必須要聯手。”
“讓何雨柱吃虧,那總比我們吃虧要好上不少。”
“今晚下班後,我們一起到他家,向他討要說法。”
“無論如何,那都要讓他付出代價。”
……
對於閻埠貴和劉海中倆人的計謀,何雨柱自然是一無所知。
此時此刻的他已經坐上楊勝利的專車前往大領導的家。
在這期間,楊勝利可是語重心長地對何雨柱叮囑道。
“柱子,等會到了大領導家,你可要記住,多乾活,少說話。”
“不該問的事情,你千萬不要問,該問的,你也不要問。”
聽到楊勝利的話,何雨柱用力地點了點頭。
上一世,何雨柱就與那位大領導打過交道,對於其性格和喜好,那自然是最清楚不過。
大領導的身份可是非同一般,不該問的,那千萬不要問,甚至是該問的,那也不必去問。
有些事情,對於現在的自己來說,不知道可是比知道更有利。
在上一世,許大茂可是和他一起前來大領導家。
而那一次,許大茂還屁顛屁顛地跑過來給他打開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