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棒梗的親生母親,我絕對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去死。”
“醫生,我同意截肢。”
秦淮茹對醫生大聲呼喊道。
在秦淮茹心裡清楚,這一回,她是絕對不能再聽從賈張氏的話。
若是不然,棒梗的小命可真的是保不住。
這是秦淮茹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在秦淮茹心裡,隻要棒梗活著,那就會有奇跡發生。
可,若是棒梗直接掛掉了,那就真的是什麼也沒有了。
更彆談什麼奇跡的發生。
當秦淮茹在截肢手術上麵簽下字後,她整個人虛脫地倒在地上,臉色蒼白如紙。
她拚命地喘著粗氣,以此來希望自己可以平靜下來。
但,一想到,年僅八歲的棒梗,日後就要靠拐杖,甚至是輪椅來生活。
秦淮茹就感到這個天要塌下來一樣。
易中海看到秦淮茹如此模樣,他自然是心痛得無法呼吸。
他很想走上前去安慰秦淮茹,但他可不敢真的是這樣做。
要知道,眼下可不僅僅是賈張氏在一旁虎視眈眈地看著,可是還是劉海中這個小人。
若是他真的是跑過去抱著秦淮茹安慰,那用不了多久,大院所有人都會知道這件事情。
如此一來,那麼他肯定會被所有人指著鼻子罵他。
而且他好不容易才重新當上管事壹大爺,也極其之可能因為這件事情,而被人給擼下來。
“賈張氏,劉海中,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為什麼棒梗會跑去何雨柱家?”
“難道你們就不知道,現在的何雨柱可是今非昔比,他可是一肚子壞水?”
易中海朝著劉海中和賈張氏兩人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開口說道。
在易中海心裡明白,對於這件事情,劉海中肯定是知情人,而且他也是參與者之一。
若是不然,以劉海中的性格,他又怎麼可能會想著為棒梗打掩護?
而且到目前為止,劉海中還沒有離開,那更加證明了,這件事情與劉海中可是脫不了關係。
聽到易中海的質問,劉海中下意識地低下頭。
很顯然,對於這件事情,他是處於理虧的一方。
倒是賈張氏一下子就來了火氣,她伸出她那幽黑臟兮兮的爪子指著易中海說道。
“這件事情都怪劉海中。”
“若不是你提議,讓棒梗進去,那麼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麵對賈張氏的指責,劉海中可是早就想好了應對之策,他冷哼一聲說道。
“賈張氏,你可不要在這裡胡說八道。”
“要知道,若不是你和秦淮茹跑過來,讓我去何雨柱家裡一趟,那我又怎麼可能會想到讓棒梗進去?”
“更何況,這件事情,一開始,那就是你們的主意。”
“是你們眼饞何雨柱新彈的那兩張棉被,這件事情,又怎麼能怪到我的頭上?”
劉海中可是越說越氣惱。
要知道,若不是讓棒梗從窗戶爬進何雨柱家,那麼被老鼠夾夾到之人,那肯定就是他。
如此一來,那麼被截肢之人,可就會變成是他。
一想到易中海,賈張氏兩人一瘸一拐地走路,劉海中的額頭上便不停地滲著汗水。
走路一瘸一拐,這可是多麼淒慘的人生。
易中海聽完賈張氏和劉海中兩人的對話,他臉色難看到極點。
因為一切就如同他所猜想的那樣,棒梗跑去何雨柱偷東西,那真的是與劉海中和賈張氏兩人脫了不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