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
現在那隻猴子不對他做什麼,相安無事就很好了。
讓他去招惹?
他是蠢嗎?
“何東,你彆敬酒不吃吃罰酒!”
“敬酒,你自己敬的酒,還是金老哥讓你敬的酒?”
何東回頭來,冷眼相對不帶怕的。
花狼卻是有了慫的意思。
這個事情,他沒有跟金老大說過。
自然是怕被金老大知道的。
畢竟他自己都沒有親眼所見的事情,哪裡敢隨便告訴金靖康?
剛才他就怕何東提起來金靖康。
現在,是怕什麼來什麼。
但他一早上也不是白待的,笑著起來,走近何東伸手攬肩。
“這事情和我們老大沒關係,純屬我個人好奇。”
“拿開你的手。”
何東目光充滿嫌棄。
花狼縮回來,依舊笑的討好。
“這不程勝說的神乎其神,我不敢相信才…何總,你是有大本事的人,大人不記小人過,就讓我見識見識。”
“你可以相信他!”
何東目光突然看向程勝。
程勝:“……”
有句話怎麼說來的?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何東這分明是在挑撥他和花狼之間的信任。
“狼哥”
“何東,你應該知道,這事情要是告訴我們老大,我們老大肯定也是要見識的,所以,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犯蠢。”
“那讓我金老哥來說,看看,看看他是不是跟你一樣,隨隨便便就會相信自己手下編出來的,不可能存在的事情。”
花狼:“……”
程勝:“……”
何東知道他現在在說什麼嗎?
程勝和花狼一個對眼,隻覺得有理說不清。
花狼不禁生出懷疑來。
到底何東的話不像是在說謊。
但何東有意離間他們的關係。
走到床邊,對著吊燈上的猴子說下來。
那猴子理也不理。
把吊燈當成了秋千玩。
何東去洗手間洗漱。
花狼看著程勝,一點點捏緊拳頭。
程勝的臉色醬紫,想說什麼,到了嘴邊到底沒說出來。
因為花狼走了。
還讓人把燈上的猴子,和籠子裡的猴子帶走。
這是徹底相信了,他在撒謊!
“狼哥…”
程勝試圖追上人解釋。
就這事情,可不是他一個人看見的。
一起回來的劉雨、方領等人都親眼所見。
他沒理由騙花狼。
但他們還沒離開酒店,就被酒店經理追上來告知了一件事情。
“把你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
“酒店的員工,親眼親眼看見的,太太,金太太死在了何碩的房間裡。”
程勝愣住,就是花狼臉上也有了不可置信。
轉身的時候,朝著酒店進去。
程勝意識到什麼趕緊跟上。
樓上
何碩的房間裡。
若非早上的客房服務進來收拾房間。
何碩都不知道偌大的衣櫃裡,居然會有人在。
而且還是金靖康的太太,君彩鳳。
君彩鳳七竅流血,死不瞑目的從衣櫃裡跌出來。
女服務員嚇得花容失色。
何碩亦是臉色大變。
他剛要出門去找何東說這個事情。
外麵搬運猴子的人聽到動靜,衝了進來。
君彩鳳倒在地上,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