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兩次都沒成事。
要不然顯得自己真有多大本事。
做人有時候就要懂得適當的示弱。
說不定有意外之喜。
祝晴雅想著何東說的是對的。
就是自己沒能幫上忙,也就不說。
接下來兩天傍晚,何東都帶著祝晴雅母女去醫院看望安母。
彆說安小然意想不到,安母更是如此。
尤其聽說人是不久前從香港回來的。
香港。
安超不就在香港嘛。
男人就是好啊。
家裡有妻有子,可到了外麵,仍舊可以左擁右抱。
甚至,有兒有女。
不跟她似的。
她這輩子就安超一個男人。
孩子也就安小然一個。
沒有男人在身邊,她就守著女兒過日子。
從不敢有不該有的心思。
看不該看的人。
可好像,換不來什麼。
想到這,安母心裡多少難受。
對何東夫婦的看望,更是生出想法來。
“他和你爹地一直都有生意上的往來。這次來看我,會不會跟你爹地有關係?”
“怎麼會。”安小然拒絕說起安超的任何話題。
“他原本在村子裡住,這幾天來了城裡,知道您病了而已。”
安母天天和安小然生活在一起,說不了解是假的。
隻是不提安超是一回事。
何東夫婦的常來常往,總覺得不太正常。
“說是看我,也不用天天來吧,而且,還變著花樣的拿好吃的,我瞧著都是他自己做的,彆的地方吃不到。
這份心,他要沒娶媳婦,我都要懷疑是在討好我這個丈母娘了。”
安小然看向床頭櫃上放著的烤串。
想起來前兩天何東帶的是冰糖桔子、蘋果啥的,各種口味的新鮮東西。
昨天帶的是糖炒栗子。
這些東西看著都是些尋常的食物。
可,在病人安母這裡,無疑是新鮮的。
因為她就想不到給安母吃這些。
更彆提做了。
而這幾天下來,原本沒什麼胃口的安母,因為何東他們的到來,都能多吃好些東西。
醫生說了,手術之後最重要的就是好好吃飯。
這能加速康複。
她記著何東的這份情。
可安超的事情,她真的沒辦法接受。
“媽說什麼呢?前兩他們夫妻恩愛的很,今天又想什麼呢?”
“媽現在就想,要有個何東這樣的女婿,該有多好。”
安母一臉歡喜的樣子,是發自內心的。
安小然多少無奈,“媽…”
安母知道她不愛聽,也就不繼續說了。
就是覺得吧,自己這個身體,真要垮下來。
離開了。
她閨女一個人怎麼過?
安超常年在香港,能回來的話早就回來了。
不回來,安小然誰來看顧?
她不安心啊。
真的。
心底裡是真希望安小然能儘快把婚姻大事解決了。
安小然看破不說破。
有些事情從她決定的時候,就沒的更改了。
結婚可能是對彆人來說是幸福的事情。
可何嘗不是拖累。
安母不是個沒本事的人。
可這些年,都因為那個叫安超的男人。
整日裡萎靡不振。
一朵好好的嬌花,早早的成了殘花敗柳。
“我會去找何東,讓他不要再來了,他的心意我們都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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