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上這裡連隻蒼蠅都飛不出去。”花狼勾唇冷笑著,仿佛是破壞了何東一切的安排。
驕傲自得。
何東微笑著,朝他豎起來大拇指。
金靖康親手布置了這麼個陷阱,神不知鬼不覺的。
他不覺得自己現在這樣是什麼失敗的事情。
他轉身上樓。
“你乾嘛?”
花狼警惕著叫起來,何東看眼戴安娜。
“我公司的員工受了傷,當然要用藥。”
樓上的房間裡有個急救箱。
但花狼沒讓他自己去的意思。
“在哪裡,我去。”
何東心眼多,這是金靖康早就給他說過的。
何東就把具體位置和他說了。
花狼讓他到廳裡待著,自己很快從樓上拿下來一個小的醫藥箱。
打開來,裡麵什麼都有。
何東拿了一瓶跌打損傷的藥酒出來。
走向戴安娜。
戴安娜沒有想到,何東會記著自己受傷的事情。
還親自來給她上藥。
她抬起來自己受傷的手腕。
“也沒多嚴重,不用擔心。”
她覺得何東在擔心自己,主動寬心。
何東沒說話,拉過來她的手。
戴安娜當下就此牙咧嘴。
隻是要強的她,很快咬著牙。
抿緊唇瓣。
不發出任何聲音。
何東看著她手腕處高高腫起來的大包。
可不覺得不嚴重。
應該是很嚴重。
要不然戴安娜一個鐵娘子,那會兒不會叫的那麼慘烈,痛苦。
說白了這次的事情,戴安娜是因為他的牽連。
“忍著點,很快就好。”
何東在跌打損傷上麵還是有點心得的。
沒重生的時候,他是到處坑蒙拐騙,偷雞摸狗。
挨打,摔傷不斷。
像戴安娜這樣的傷,他能治。
就是,可能過程比較殘忍。
需要無情的一次次搓揉、直到鼓包有所回縮。
戴安娜覺得自己挺能忍的。
但何東真正動手的時候,她還是痛的想要縮回來手。
想要他停止。
但何東死死抓住她的手。
沒有減輕力道的意思。
“實在太痛就喊出來。”
戴安娜真的喊了。
何東一邊用著藥酒一邊使勁揉搓。
感覺自己的手和心都是痛的。
偏偏何東心狠,怎麼都不肯停下。
旁邊花狼看著覺得殘忍,卻又知道這是必經之路,離得遠遠的。
等到結束。
戴安娜淚流滿麵。
她其實過去自己也給自己上過藥。
可真沒有覺得這麼這麼的疼。
她覺得可能是何東在麵前的關係。
麵對自己喜歡的男人,她想要看何東會有多心疼自己。
何東看著她臉上的淚水,很有負罪感。
但是,結果是好的。
他也就很快釋懷。
“坐著,好好休息下去。”
何東收了藥酒放進去藥箱裡。
廳裡就長時間的安靜下來。
戴安娜不禁想起來要不是發生金靖康的事情。
何東現在應該已經上了回國的飛機。
即將和祝晴雅團圓。
他從來都不可能屬於她。
“我上個廁所總要自己去吧?”
前麵突然傳來何東的聲音。
何東想要去衛生間,也被人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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