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譚總覺得我今天為什麼會來?之前為什麼又敢動你的兒女?比起你這個香港原住民,我就是個新來的。
若非有人幫忙,授意…”
譚波手指驀然扣緊了。
瞳孔微縮。
望著何東的目光頗有忌憚。
這些是何東屢屢冒犯了自己。
但是,他一直有懷疑過,是什麼大人物給他撐的腰。
畢竟剛來香港的,根本不敢惹他。
何東一次二次的,沒有點底氣,能行?
他譚波的名頭,但凡知道打聽,打聽,都知道惹不得。
而真有不怕死的,也是真。
“所以你想說什麼?誰在背後給你撐腰你儘管說出來。”
低頭喝茶,譚波故作雲淡風輕。
“大家都不是嚇大的。”
何東道:“譚總既然覺得我是在嚇你,那我就給你樣東西瞧瞧吧。”
譚波抬起頭來。
但見何東從兜裡拿出來一條手絹。
灰黑色的,條紋款。
上麵繡著一個金色的金字。
“金老大?”
譚波騰地起身。
一臉不敢置信。
“你,和他有往來?為什麼?他可不是隨隨便便能把手絹給人的。”
“這就是我的本事了。”
何東收拾起來放進口袋裡。
“要不譚總去問問金老大。”
譚波頓時低頭,徘徊起來。
這金老大,跟他有過利益衝突,彼此間針鋒相對。
而人勢力比他大多了。
也是他忌憚的原因。
讓他問金老大去,不是搞笑嗎?
隻是為什麼自己派出去摸底的人,沒有提過何東和金老大有接觸?
他停下來望著何東,想著這其中的可能性。
何東抱起來祝晴雅,找了個椅子放下來。
讓她坐的舒服些。
“或者,譚總放我們走?”
譚波咬著牙。
“為了兒子,就算是金老大又如何?是他先不講規矩,動我的人!”
“所以,你是想要現在就跟金老大見見了?”
何東走向客廳的座機旁,拿起來話筒準備打電話。
譚波頓時急的過去抓住何東的手,阻止。
就金老大那脾氣,真要來的話,他們一家都得死。
“我隻要我兒子的解藥,當然,也會給你解藥。”
“所以,還有一個人呢!”
何東放下來話筒在電話機上麵。
譚波愣了下想起來他說的是誰,趕緊讓手下去帶出來。
完了沒忘記道:“還以為你隻記得媳婦,早就忘了還有個女秘書呢?”
何東笑,意味深長,“忘不了。”
譚波看眼邊上椅子上的祝晴雅,想著今天就算不能讓何東給自己跪下。
這後麵的戲,也是好看的。
他會有機會,讓何東哭給自己看。
“沒事?”
看到戴安娜被帶過來,何東溫聲道。
戴安娜剛想說什麼,被譚波的手下一下子推過來。
何東下意識地伸手接住人。
被戴安娜撞了個滿懷。
“沒事?”
何東再次問。
戴安娜從何東懷裡出來,臉色微紅的點頭。
她還是頭一次,和何東如此親密的接觸。
多少心悸。
“就知道你會來救我,們的…”
看到何東身後椅子上醒過來的祝晴雅。
戴安娜加上了一個們字。
祝晴雅瞧著他們緊挨在一起的畫麵。
覺得心很疼。
剛才他們抱在一起的畫麵,她也看到了。
何東是緊張戴安娜的。
“你醒了?”
何東回頭來看到醒過來的祝晴雅,多少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