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知道事情是這樣的。
背後的原因,不得而知。
但能讓喬曉初做出那等決絕的事情。
這裡麵的事情恐怕也是不小。
但這些,他到現在也是沒有頭緒。
他隻管外部的事情。
邱一鳴無力的後退兩步,拿出來喬曉初寫的信。
看著上麵無情決絕的言語。
再聯想到她離開血淋淋的場景,他心如刀割。
“就為了離開我,為了離開我,這樣對自己?”
“喬曉初,不,姍彤,你怎麼忍心呢?”
“喬小姐還說,如果發現我們去找她,她還會接著劃傷自己。”
“所以呢。就不能找了嗎?”
阿山一時無話。
決定在邱一鳴。
他就是個打工的。
邱一鳴閉上眼,讓阿山離開。
坐在沙發。
痛苦不堪。
良久,他睜開滿是血絲的雙眼。
嗜血,冷漠。
“你真的不會再讓我找到了嗎……”
“不,就算翻遍整個香港我也要再找到你,然後寸步不離。”
他攥緊手指,誌比天高。
不管付出什麼代價,都要把人找出來。
兩天後
“一鳴你是不是瘋了,居然放出話到處讓人找喬曉初!知不知道現在很多雜誌媒體都聽說了這個事情,並且想要報道?
演唱會馬上就要開了,你這樣做,知道後果是什麼?”
葉琴找到邱一鳴的時候,一把搶過他手裡的酒杯。
看著他頹廢的樣子,多少恨鐵不成鋼。
“大小不過是個女人…你鬨也鬨了,走是她自己走的,天涯何處無芳草。”
“她不是自己走的,絕對不是。”
邱一鳴胡子拉雜的抬頭來,直視著葉琴的雙眼。
“是你們,你們不想讓她在我身邊,趁著我不在就…”
“證據呢?如果你有證據證明,我幫你去問何總。”
邱一鳴垂頭。
目光暗淡下去。
他現在就是沒有證據。
甚至所有的證據都證明,喬曉初就是自己離開他的。
並且不會讓他找到。
不會再回來。
可他就是不能相信啊。
“我的心好痛,真的,琴姐。我已經失去過一次了,我真的不想再失去。為什麼這樣的要求而已,你們都不能滿足我?
她沒有錯,她隻是像姍彤而已。可我,真的不能再沒有她。
失去她,是我的無能?再遇到她,是天意吧?”
邱一鳴傷痛的抬頭來看著葉琴,幾乎在流淚。
“既然是天意,我就不會再放手。”
“所以,不管何時何地,不管什麼代價,我都不可能讓她這麼離開。”
“你簡直冥頑不靈!”
葉琴把手裡的酒杯砸在桌上,氣衝衝的轉身離開。
可是自己的藝人,又是在關鍵時刻,撒手不管,前期的付出豈不白費?
她回頭把酒杯拿走,不但如此,還拿走剩下的酒瓶。
“作為一名歌手,喝酒不是什麼好事情,不可以再碰。”
“你先振作起來,把演唱會的事情準備好,我想辦法幫你找人,或者去求你哥幫你。”
“可能嗎?他會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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