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板你這是…”
薑有為覺得自己懂了，又好像沒懂。
“合作的事情不急，今晚上，我們就先吃好喝好，要不然，對不起這桌好菜。要知道，這，兔肉，純野生的，還有這野雞…我不說，你們也懂的。”
吃多了家常便飯。
他們這些個人，都是吃野味的好手了。
他們就說嘛？
今天這桌飯不普通。
許多都是菜單上沒見的。
做法和擺盤。
更彆提了。
見都沒見。
就是，吃飯就光說吃菜的事情，不夠味吧。
到底今天他們都是帶著心事來的。
偏偏何東看著他們每個人，隻招呼著人吃菜，吃菜。
直到每樣菜吃完，他們也沒能說什麼。
“今晚就到這裡吧，不早了。”
擦了嘴巴，何東就準備離開。
眾人急的都起身。
“何老板不是說好了今晚上…給我們個準確的說法嗎？”
見人要出門，薑有為豁出去的問。
何東借著酒意，扶頭來看看他們幾個。
“今天才頭次見麵，下次再說，下次再說。我都有點醉了…”
“廠長”
文泉過去開門，何東出去的。
薑有為等六人懵了。
真的。
說好能有個說法的何東，就簡單吃了頓飯，說了幾句話跑了？
這，不是耍他們玩嗎？
他們是來吃飯的？
“你們說說，這個何東什麼意思？”
薑有為自認上了年紀，腦瓜子沒年輕的好使。
看著隊伍裡年輕點的幾個。
徐凱若有所思，“他是不是覺得今天來這裡的人少了？”
“對，這話他剛才也說了，現在跟著莫小健做生意的，還是很多的。”
“可我們這麼乾，彆人不這麼乾，不也是沒法的事情？何東乾嘛要人多呢…要我說，人越少越好，第一個吃螃蟹的和第幾個，還是不一樣的。”
“你們想過沒有，要是就我們幾個能夠和何東做生意的話，莫小健會帶著那些人怎麼對我們？何東不是嫌棄我們的人少了，而是，我們幾個人根本就對抗不了莫小健。
而現在，我們選擇了何東，怕是以後，就不能想著和莫小健往來了。”
“你的意思是，何東現在不是說暫時的不跟莫小健合作，而是，有翻臉的意思？”
“你們沒見識了吧？我可是聽說人何東媳婦生孩子的事情了。”
“說來聽聽，快”
“這何東媳婦本來是快生孩子了，但是，有個女人不知死活的去推了她一把，導致孩子早產出來，何東為此才停了我們所有人的布料供應。”
“那不是孩子和媳婦沒事嗎？”
“這你們就孤陋寡聞了，人何東夫妻跟那個女人，早在上河村的時候就不和。”
“你總說那個女人，那個女人，那個女人誰啊？和莫小健什麼關係？和何東這次不跟莫小健合作有關？”
“莫太太是誰你們知道吧？”
“蔣初音嘛。這誰不知道？”
“蔣初音不能生孩子呢？”
眾人默。
“現在知道那個女人跟莫小健什麼關係？”
“有沒有搞錯。這樣看來，莫小健沒得玩了啊。我選擇和何東往來是對的。”
“誰說不是呢。”
“走走走，不就是嫌人少嗎？哥幾個，為了自己，為了何東，咱們也得多拉幾個人過來這裡。莫小健活不了，我們幾個得活啊。”
一群人議論紛紛的離開。
要拉人來和何東合作是一致想法。
何東人在隔壁房間聽得真切。
這些個，知道做第一個吃螃蟹的，果然都不蠢。
他隻要說前半句，哪裡能沒人懂呢？
“告訴徐凱，他今晚乾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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