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兩杯酒下肚，呂萬青膽子都大起來了。
他現在真的搞不懂何東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何東則是不慌不忙：“聽說你是花樣服裝廠的副廠長，是真的？”
說到這一點，呂萬青可高興。
“這當然是真的。怎麼可能是假的。”
隻是隨即警惕，“你想乾嘛吧？”
“想做筆生意。”
“服裝？”
自從進了服裝廠，來找他的都是做的這個生意。
何東也不否認。
呂萬青可是笑了。
看著一桌菜，眼歪嘴斜，“所以你才會……嗯？”
何東不介意他想象成自己為了跟他做生意，請吃的這頓飯。
點頭。
“之前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你在服裝廠的地位如此之高，多有得罪。”
“嗬嗬，何東你打老子的，老子可沒忘記，現在，你想跟我合作，做夢去吧。”
酒杯砸在桌上。
呂萬青站起身，可不怕彆人聽見。
凶相畢露的。
何東不慌不忙，“有什麼話坐下說，激動什麼。咋，覺得自己能離開了是嗎？”
想到此刻的處境，呂萬青還真沒有跟何東逞凶的資本。
他現在就是一階下囚。
真要讓何東知道自己的厲害，也得回去了才行。
“嗬嗬”
他尬笑兩聲，坐回板凳。
“好說好說。剛才，我也就是嚇嚇你。你要合作可以的，我們到時候到廠裡談，怎麼談都可以。”
“這就對了嘛。年輕人不要那麼激動，來，喝酒。”
呂萬青可想爆粗。
說他年輕人，好像他七老八十了？
憑什麼給他上課？
他不情願也是笑著舉起酒杯，“嗯。喝酒”
努力想要讓剛才的事情，沒發生似的討好。
何東看破不說破，隻叫喝酒吃菜。
白酒性烈。
後勁上來，呂萬青很快有了暈眩的感覺。
倒是何東始終如常。
喝酒跟喝水似的。
一杯接著一杯。
呂萬青：“……”
他看到對麵好多個何東啊。
甩甩頭，卻是更暈了。
最後趴在了桌子上。
他真的沒想喝醉的，真的。
何東看著人醉倒，嘴角勾起淺淡的弧度，叫小虞子和黃毛進來扶著人走。
……
夜深下來，路上行人都沒有幾個。
更彆提在警察局門口走動的人了。
但此刻有一輛車迅速的開過警察局門口。
丟了一個大大的麻袋。
隻見那麻袋裡的東西掙紮了掙紮，之後就沒了動靜。
月落星移。
火紅的太陽從地平線上升起來。
哪家的公雞，早早就開始打鳴。
早起的人們，忙著出來買菜做飯。
警察局門口的麻袋，卻是引起人注意。
“這裡麵什麼啊，怎麼就丟在這路中間了。哥幾個幫個忙抬抬，我這車得過呢。”
有人坐在車裡，著急離開，下車來叫人幫忙。
年輕小夥子都願意幫忙。
就是，手接觸到麻袋的時候，就感覺不對勁。
“誰他媽摸我。癢，好癢”
這聲音…
是人的聲音！
頓時齊齊撒手。
麻袋掉落在地上。
不少的衝擊。
裡麵的人，更是痛苦呻吟了一下。
“真，真是人！”
年輕人這次聽清楚了。
“好好的人怎麼會在麻袋裡麵？”
“就是啊。這到底怎麼回事？”
有人擔心裡麵的人出事情，想著打開麻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