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孩子不頂用啊。
瞧瞧人家何東。
縣裡的大領導親自到家裡。
說話就算了,還合了影拍了照。
沒抓人,反倒是表揚的多。
真要跟那些人說的那樣,上報。
何瑾何宇就是考上大學,也沒得比。
他低著頭去後院。
何瑾那叫一個委屈。
他寫過那封信之後,就想過上麵很快會有動靜。
可就是,沒想到動靜來了。
自己卻錯過了。
而何東還好好的,沒事人一樣?
見鬼。
他怎麼那麼不信呢?
“不聽我話是吧?看我不打死你。”
何大田看他不去房間學習,拿著鋤頭又過來了。
何瑾嚇得愣是沒敢出去,回房間了。
他這爹,狠啊。
屁股可還疼!
不過何東是怎麼做到,沒事人一樣的?
他拿著手裡的報紙,看了一遍又一遍。
怎麼可能沒事呢?
這年頭投機倒把就沒幾個有好下場的。
……
何東瞧著看熱鬨的人都走了。
準備去一趟縣城的。
剛才冷玉海離開的時候說了,晚上他約一下銀行那邊的人。
大家一起吃頓飯。
這話什麼意思,是個人都能聽明白了。
就是這冷玉海,若非原永明的關係,估計也不能這麼迅速。
他騎著自行車要走。
祝晴雅叫住了他。
“說是吃晚飯,手電筒拿著,萬一回來的晚,可看不清路。或者,我叫我四哥去接你。”
現在祝長楣會開拖拉機了,來回也快。
何東一笑,“放心,你男人可是千杯不醉的。給我手電筒就好。”
他銀白的牙,在陽光下,潔白的厲害。
祝晴雅隻能是點頭同意。
目光裡皆是溫柔。
何東看著這樣的祝晴雅,就有些不舍得離開。
湊近過去,祝晴雅下意識地避開。
何東卻是抓住人,在臉上親了口。
祝晴雅意識到什麼,臉上立馬充血似的紅撲撲的。
“哎喲哎喲”
張桂萍出來打水呢。
不小心看到,可是覺得不該出來。
祝晴雅的臉更紅了,退一步回去房間裡。
何東知道她害羞,臉皮薄。
跟張桂萍說了聲去縣城,推了自行車朝著門口去的。
現在何東經常在上河村和縣城往返。
張桂萍是沒什麼好擔心的。
何東拿好手電筒,騎車離開。
路上看到了何大田。
何大田手裡拎著兩個尼龍袋,也不知道裝的什麼。
沉甸甸的。
還會動。
何東騎車靠近了點。
熟悉的味道,讓他驟然明白。
裡麵的是活物啊。
“大伯這是去哪呢?”
何大田聽到聲,下意識地把手裡的尼龍袋往身後藏了藏。
“隨便走走,你,要出去?”
何東不尷尬,他是真沒想到。
何東點頭,“去縣城呢。領導請我吃晚飯,我不敢耽擱。”
何大田臉色微變,到底說了句,“哦,這樣啊”
何東點點頭,騎著車繼續走。
何大田看著沒一會兒不見影子的自行車,可是朝著地麵呸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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