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搞這樣的事情?
這不是在報仇,是在找死。
到底,他們連真正害死何東的人都不清楚。
就這樣莽撞行事。
軍區大院。
鐘越。
隻要一句話,彆說一個黃維發,就是十個百個都得蹲監獄。
終身不出那種。
潘世龍讓人開車,來找黃維發。
苦口婆心的說了許多。
目的是讓他們離開軍區大院,不要在錯誤的路上越走越遠。
畢竟關於那一位的事情,他不能說。
鐘越這邊,他們對付不了。
眼前最重要的,還是何東的後事。
說是現在天冷,京都到上河村路途遙遠。
沒個五六天不行。
何東的屍體,要運回去,不會容易。
而民不與官鬥。
他們這些人是經不住查的吧。
都是小混混,誰還看不出來。
彆做沒能報仇,反倒給自己搭了進去的蠢事。
潘世龍設身處地,有理有據。
黃維發聽進去了一些,可要這麼離開也是覺得沒麵子的。
他就算殺不了鐘越,也要有個說法吧?
現在這樣不清不楚的。
如何甘心?
所以黃維發表麵答應潘世龍。
甚至帶著人手離開軍區大院。
等到潘世龍放心離開,就又回來。
鐘越位高權重,不是他們這樣的小老百姓能夠得罪得起。
早在上河村他就知道。
可。
東哥不能白死。
他也要給何家一個說法不是?
就這麼離開,實非男子漢大丈夫所為。
他們從白天到黑夜。
從黑夜到白天。
都守在軍區大院附近。
尋找機會。
叮鈴鈴的電話鈴聲響起來。
黃維發伸手進口袋裡,拿出來諾基亞接電話。
“辛哥”
“我聽說東子在京都出了事情了,是真是假?”
何辛遠在盛市的萬可公司辦公室呢。
說話的時候,手指緊抓著電話,心口緊張。
五分鐘前,他突然接到一個陌生電話。
電話裡的人說,何東死了,速到京都。
死了兩個字可不能隨便亂說的。
尤其事關何東。
可能?
何辛第一時間表示質疑,詢問對方的身份信息。
但對方不願意透露,直接掛斷電話。
他隻知道是個女的。
畢竟聲音聽著是女的。
聯想到何東最近的確在京都。
身邊也不是沒人。
他才把電話打到黃維發這裡。
想要驗證一下。
但黃維發無法自控的情緒,一下子湧上來,堵在喉嚨口。
什麼也說不出來。
畢竟何東的事情,看起來,何辛知道了?
在他的拖延之下。
何辛遠在盛市都知道了。
他心裡苦苦壓抑的情緒,能釋放?
“黃毛你說話呀,我知道你前幾天就到京都了,應該見到東子了吧?東子也是的,電話一直聯係不上。他在忙些什麼?”
何辛語氣充滿著急切。
但凡何東那邊能聯係上,他也不用打電話給黃維發。
哇
黃維發突然的放聲大哭。
何辛直接愣了。
他這說的話也不重啊。
怎麼就傷著黃毛了?
明明也不是這麼玻璃心的人。
怎麼就哭了呢?
他不是個擅長安慰人的,尤其對方還是個男人。
一時間沉默下來。
想著等黃維發的情緒發泄完了再說。
內心裡焦灼。
“黃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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