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借著閃電,看到本該在木架上麵的歐陽強消失了。
不見了?
大晚上的,發生這麼大的事情沒有一個人來跟他稟報。
就這麼不見了?
他疾步過去,手電筒照射到的十字架上,就是空無一人。
“來人,來人”
他叫人來詢問緣由。
說是今晚上天氣惡劣,可周圍還是有衛兵看守的。
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不可能說沒有人察覺。
“歐陽強呢?歐陽強呢?”
是誰動了歐陽強!
衛兵:“是樊上校,樊上校讓人把他帶走了,還說不讓驚動您。所以…”
“所以你們就不跟我彙報?”
唐智德眉頭緊皺。
樊上校做事情很少這樣招呼也不打一聲的。
為了這個歐陽強,居然破例?
他若有所思,衛兵也不敢爭辯什麼。
剛才下著大雨,看不清來這邊的人是誰。
否則他就主動告訴唐智德了。
唐智德想著樊上校要做的事情,不告訴他,自然有他的道理。
隻是說好的三天。
這不是逼著他在那些新兵麵前打臉嗎?
他的說一不二,在歐陽強這裡出了意外。
他轉身去屋裡,給樊上校打電話。
時間可能是有點晚了。
但不弄清楚原因,他睡不著。
而樊上校,應該給個解釋。
樊上校大半夜的接到唐智德的電話沒覺得意外。
反倒是感到安慰。
畢竟這說明唐智德還真是個有分寸的人。
酣睡時刻,惦記著歐陽強的死活。
隻是現在歐陽強已經變成了何東。
繼續留在訓練場上,真就不合適。
今晚的大雨,把他臉上的偽裝全都衝刷沒了。
何東在軍營的身份隻能是歐陽強。
如果到明天,讓人發現他的真麵目。
事情就算是辦砸了。
但,他也無法跟唐智德解釋些什麼。
道:“不會損傷你的威嚴,我很快會讓人把他送回去,事情你就當做沒有發生過。”
樊上校這麼說的話,唐智德不得不懷疑,歐陽強的身上可能有他不能知道的事情。
所以樊上校才會說的這麼不清不楚。
不過,不危及他的威嚴,他是可以不追問。
就掛了電話。
對樊上校,他信得過。
樊上校聽著電話掛斷的滴滴聲,沉吟了會兒,放下話筒,去看何東。
原本憔悴的一張臉,此刻洗的乾淨。
也換了衣服吃了藥。
這兩天的風吹日曬,又日曬雨淋的。
他讓人去訓練場上的時候,人已經高燒的滿麵通紅。
渾身火熱。
不過吃下藥之後,很快出了汗,好了許多。
就是這場大雨,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停下來。
彆到天亮吧。
他答應唐智德的事情,不能食言。
京都
何貴和祝長楣來到京都有兩天了。
但沒能立刻見到何東。
鐘越說,何東在做一些不能讓人知道的事情,時間上不好抽出來。
一直讓等等。
何貴和祝長楣知道鐘越為了什麼說出何東還活著的事情。
自然也不著急。
畢竟何東真要活著的話,他們不管等多久都是願意的。
就是祝晴雅比較著急知道結果,已經反複打了好幾個電話。
他們不著急也著急起來。
隻是,催促無用罷了。
說死去的東子還活著,多大的事情啊。
他們心裡其實很慌。
葬在半仙山上的東子,說是見到的時候早就麵目全非。
甚至沒有懷疑過那可能不是東子。
可,生死這麼大的事情,真能拿出來開玩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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