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引人注目的還是這人的脖子上,沒有被衣服遮蓋的肌膚上,竟然有一大片的燒傷痕跡留下的傷疤,看那盤根錯節的延伸趨勢,很有可能背後以及胳膊上都有。
想必應該是以前出過什麼意外。
關山猶豫了一下該怎麼稱呼對方,想了想,還是用昵稱“高冷平胸雪之下?”
和昵稱一說出口,他的表情就不由得微妙了起來。
高冷平胸雪之下聽聞這個稱呼,竟然還挺高興的,哈哈笑了笑,道“對,是我。”
隻要眼神一交流,就能知道對方也是“知己”。
關山抽了抽嘴角“這麼羞恥的昵稱,看起來你還挺得意?”
高冷平胸雪之下並不在意“比我羞恥的昵稱多了去了,我這是愛啊。”
關山聳了聳肩,確實,總和他們做對的其中幾個玩家有叫做我想做瑪奇瑪小姐的狗的,還有叫櫻島麻衣天下第一的,好幾次排到對方,兩邊瘋狂互相傷害。
場麵一度令人不忍直視。
以此為話題,關山和這位網友,兩個人竟然就在這裝潢高級優雅的餐廳包廂之中,聊起了打遊戲的經驗和技術。
看起來,雖然這位高冷平胸雪之下能夠為了一個網友一擲千金,但卻並不想知道關山的真名和身份,僅僅是見一麵,然後死皮賴臉趁機拜師。
中心目的,依舊還是在遊戲上。
關山也樂得如此,如果性格合得來,和宅男交往其實是最輕鬆自在的事情,嗯……刨除這家夥總愛嚷嚷拜師這件事。
當然,看在他請客的份上,這個師傅也不是不能當。
關山現在對自己的身體提升有了更深入的契合,在打遊戲這件事上就不單單是靠身體素質,也還有一些通過直覺摸索出的技巧。
教給這個新徒弟,也不是什麼難事。
同時,後勤組也打了聲招呼,開始了行動。
——
貝光霽和蔣思嚴在另一邊的包廂裡同樣相談甚歡。
不過這兩人就是純粹的客套話,虛與委蛇比誰都熟練。
不過蔣思嚴比起貝光霽來說,還是稍遜一籌,沒有後者這麼道貌岸然。
你來我往,推杯換盞……當然,酒都是給下屬、跟班、秘書喝的,他們自己倒是以養生為名樂嗬嗬地喝茶。
貝光霽道“感謝蔣總編的款待了,今天這頓,賓主儘歡呐。”
蔣思嚴有些遺憾地道“我本來想訂隔壁那龍騰廳,兆頭多好,雖然貴些,但可惜有人搶先插隊了,不知道是哪位大人物。”
劉瑞這個摸魚小能手,早早就躲在了一邊,瞅了瞅門口還沒動靜,忍不住又給關山發信息。
“你到了沒啊?”
“到了到了。”
“?我怎麼沒看見你。”
“我在隔壁。”
劉瑞一愣,隔壁?
他剛想發你怎麼跑隔壁去了,卻突然眼皮一跳,心想這個隔壁莫不是那個蔣杠精說的大人物定下的包廂?
劉瑞原本確實猜測關山可能是個富二代,但說成龍王雲雲,確實多半調侃。
然而此刻,他卻真的開始懷疑人生了。
關山卻又發來信息“對了,你等下攔著蔣杠精一點。”
等等,攔著蔣杠精?為什麼要攔著?
等下會發生什麼事情嗎?
劉瑞心生不祥之感,隨後聽見門口傳來“砰”的一聲,包廂大門洞開,一群武裝人員衝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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