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你這麼一說倒是很有可能,畢竟那家夥一向重色輕友。”
“我們吃火鍋吧,我好久沒吃火鍋了,在西洲天天吃烤肉也吃膩了。”安柔提議道。
蘇江點點頭,他對吃的倒是無所謂,他不挑。
王子陽的事情先拋之腦後,反正那家夥應該出不了什麼事情。
於是兩人就近找了一家火鍋店,解決了晚飯。
飽餐一頓之後,蘇江跟安柔兩人一起牽著手,漫步在江都河邊。
忽然,安柔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輕笑了一聲。
“你笑什麼?”蘇江奇怪的問道。
“沒有啦,我隻是想起了我們第一次走這條路的時候。”安柔抱著蘇江的胳膊說。
安柔這麼一說,蘇江便想起來了。
當初他跟安柔第一次走這條路,是為了送她回家。
那天晚上,安柔背著手走在前麵,嘴裡哼著歌。
蘇江則是抱著一個碩大的皮卡丘玩偶,跟在安柔的後麵。
巧合的是,那天晚上他們吃的晚飯,也是火鍋。
一想到這,蘇江也不禁看著安柔問道:“你老實說,是不是從那時候就開始喜歡我了?”
“……明明是你先對我表白的好不好,還是當著全班人的麵。”安柔輕輕瞪了他一眼。
此話一出,蘇江無言以對,這沒法反駁。
見證人太多了,他賴不掉。
“不過,真的好久沒有這樣放鬆過了。”安柔輕輕靠在蘇江的肩上。
就在這時,蘇江的電話響起。
掏出手機一看,蘇江倒吸一口涼氣。
是老張!
“……喂?張老師?”蘇江語氣小心翼翼。
“蘇江,你人在哪呢?”電話那頭傳來張於焦急擔憂的聲音:“我聽說西洲那邊發生大事了,死了好多人,連西洲大學都被人炸了。”
“你人沒事吧?”
“呃……老師你放心吧,我沒事,我已經安全回江都了。”蘇江默默道。
“這樣啊,那就好……蘇江你也彆灰心,雖然競賽取消了,但以後機會多的是,慢慢來,不著急。”張於安慰道。
頓了頓,他又道:“這事也不怪你,也不知道是哪個煞筆,把西洲大學給搞成那樣,簡直就是喪儘天良。”
“居然還敢殺人!簡直令人發指,蘇江你說那人是不是該死?!”
蘇江聞言眼睛抽搐,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老張,我懷疑你在罵我,但我沒有證據。
“可、可能有什麼隱情也說不定呢?”蘇江訕笑道:“咱們不明真相,不予評論呀張老師。”
“我呸,事實勝於雄辯,蘇江我跟你說,那在西洲大學搞爆破的人,絕對不是個好東西,腦子多少有點問題,你可千萬彆學他,知道嗎?”
一旁,安柔聽到這句話,捂住嘴巴憋著笑,肩膀一聳一聳的。
蘇江咬牙切齒道:“……我知道了張老師,您還有其他事嗎?”
“沒有了,既然你已經回來了,那我就放心了,好好準備期末考試吧。”
說罷,張於掛斷了電話。
蘇江一臉黑線,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怎麼感覺老張這個電話打過來,就是為了罵自己一頓?
難不成老張知道是我在西洲大學搞的爆破了?
這個想法一出來,蘇江便搖了搖頭,這應該不可能
老張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學老師,怎麼可能知道西洲真正的內情呢?
應該是自己多想了。
江都的某個角落,張於掛斷了電話,長舒了一口氣,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罵爽了,舒坦。
而且蘇江那小子還不能回嘴。
更舒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