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你們這一次的蕩魔大會的確不錯,至少就我覺得的就有不少厲害的參與進去。”
袁明翹起二郎腿,吊兒郎當的再次拿出一個桃子說。
“你如果隻是想確保自己的安全的話,可以跟著純陽宗的李純陽,還有靈溪宗的李子霆,他們兩個的修為境界,超出你們太多了。”
“連你也知道他們?”狐宜睜大了眼睛。
“正道的領軍人物,想不知道他們都難。”袁明有所一定保留,其實他是認識這兩個。
“也是。”狐宜略微失神起來,“畢竟他們兩個的光芒這麼閃耀,你們知道他們也是正常的。”
“不過他們強雖然強,但也就是那樣,有比他們更強的存在。”袁明哼了哼略微不屑的說。
三下五除二將手中的桃子吃掉,轉而對著那龐然大物招了招手。
很快又有一堆靈果被拖到他的麵前。
袁明拿出幾個分給狐宜,狐宜拒絕表示自己不吃。
這讓袁明覺得好笑,於是乎說道“這可是靈果,對你們人族而言可是好東西,吃了你的修為境界能夠提升一大半,你們平時都是可遇不可求的。”
這些靈果對人族天驕而言,或許是真的很難得到。
但對於袁明來說隻是隨手的事,他就是吃著這些長大的。
那些各個宗門的鎮宗靈獸,在他的麵前全部都是表現出臣服的態度,隻要是他想要的,就幾乎沒有得到不到的。
當然這前提是這東西存在。
狐宜聞言試探的接過一個靈果,左看右看仔細打量了起來。主要是她這是袁明第一次主動給東西給她,以往更多的是嘲諷她,而不是會送東西。
說起來,狐宜隻覺得這猴子的嘴巴是真的碎碎念。
很毒也很理解。
有時候能夠安慰人,有時候又能夠把人給氣死。
袁明看著狐宜小心翼翼的樣子,心中不禁感到一絲特殊的感覺。
這個看似堅強的女孩,其實內心深處還是有著脆弱和柔軟的一麵。
他輕輕地拍了拍狐宜的肩膀,略帶自信的說道“放心吧,這靈果沒有問題的,相識了這麼久,這一次算是我送給你的小小禮物吧。”
狐宜抬頭看著袁明,眼中閃過一絲感動。
她輕聲說道“謝謝你,袁明。”
袁明搖搖頭並沒有在意,或許他覺得這隻是自己隨手就能夠做到的,並沒有什麼值得提倡的。
轉身
他朝著那龐然大物走去,直至最終消失在林海之中。
這時候,狐宜也聽到了來自於落水宗弟子們的呼喚,擦了擦眼角的眼淚,快步朝著對方飛過去。
她不能傷心太久。
眼前正是非常時機,對於她們宗門可是飛升而起的最佳階段,目前她還是要注意自己的形象,不能夠給宗門丟人,這是水華仙子跟金華仙子從小一直教導她的,要把一切都奉獻給宗門。
雖說這很木訥
但誰讓宗門養育了她呢,狐宜目前沒得選。
落水宗。
飛舟停放處。
大大小小的飛舟將這裡擺滿,蜀山,純陽,天玄等等大大小小的修仙宗門,李純陽默默的看著下方異常熱鬨的落水宗,心裡警惕著。
落水宗確實給各宗門安排了住所,但許多宗門弟子還是選擇留在飛舟上休息或在飛舟附近紮營並點燃篝火,總之就是不願離開飛舟。
此時,有大量落水宗弟子正在傳送各類食物,並在各宗門間穿梭。
“用食物來打探修士們的底細?這讓我感覺落水宗就像一個人間收集情報的組織。”
李純陽一臉高傲地站在純陽飛舟旗幟的頂端,雙手背在身後,懸空而立,仿佛高高在上。
金雞獨立!
當然,也有不少弟子過來邀請李純陽一同參加,但都被他直接無視了。
享受這種待遇的還有靈溪宗的李子霆,不過他不像李純陽那樣站在旗幟杆子上金雞獨立。此刻,他隻是靜靜地站在甲板上,俯瞰著下方的宗門弟子,看著他們舉行宴會卻沒有參與其中。
隻不過李子霆更加關注於宗門弟子安全,而李純陽則是給人一種特殊的冰冷。
不善於表達自己的感情。
“聽說純陽道友的實力已然超脫於我等,不知道純陽道友可否賞臉跟我這個道士來兩杯?”一道爽朗的聲音從下方傳來,帶著幾分挑釁和好奇。
李純陽微微眯起雙眼,順著聲音望去,隻見一個身著道袍的年輕身影站在人群之中,背後背著兩把木劍,看起來有些不羈和灑脫。
“木劍?還真是少見。”
李純陽輕聲自語,目光銳利地盯著那兩把木劍,輕易看穿了它們的真偽。
同時,他也看清了那個與自己年齡相仿的少年是誰。
蜀山……李逍。
李純陽心中暗自思索,對這個名字並不陌生。
“在下蜀山李逍,前來領略領略純陽宗頂級天驕純陽道友有何等的風采,如今看來純陽道人果真有著不同於我等的孤傲,隻不過這孤傲到底是淩駕於我等,將我等天賦不入眼的孤傲,還是純粹隻是藐視一切的狂妄,李逍倒是很想知道。”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後麵精彩內容!
李逍的聲音再次傳來,語氣中帶著一絲挑釁和好奇。
許是許久沒有聽到李純陽的回話,李逍便是主動開口。
李純陽微微一笑,身形瞬間消失在原地。下一刻,他出現在李逍麵前,兩人四目相對,眼神中都透露出一股強大的氣勢。
“哦?”
李純陽饒有興致地看著李逍,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他並沒有直接回答李逍的問題,而是用一種神秘而又自信的方式回應。
李逍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恢複平靜,嘴角也微微翹起,說道“純陽道友。”
“你這人身上有著不讓我討厭的氣息,我可以跟你認識。”
李純陽微微眯起雙眸,眼眸深處閃過一絲驚訝。
他敏銳地察覺到,眼前這個人的身上散發著一種讓他感到舒適和親切的氣息。這種感覺很奇特,仿佛他們之間存在某種共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