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給你磕頭,給你磕頭,求求你,求求你,饒我一條狗命吧!”
另外一名大漢麵如土色,跪在那裡,不斷的磕頭,腦袋磕在地上,發出“砰砰”的響聲。
很快,他的額頭就磕破了,有鮮血順著臉龐流淌出來。
不過,他並沒有停止,他不敢停止,因為王鐵柱沒有發話饒他一命。
然而,麵對大漢的求饒,王鐵柱麵色冷漠的搖了搖頭。
他不可能放過他的,特彆是,他之前還狠狠的拽著葉冰凝的頭發威脅王鐵柱。
“我……”
大漢眼見王鐵柱不肯饒他一命,雙眼中,突然間閃過一抹凶光,抓起之前掉落在地上的匕首,跳起來就向著王鐵柱胸口捅了過去。
王鐵柱麵色平靜,眼神冷漠,伸出右手兩根手指,直接就夾住了匕首的刀身。
“你……你……”
大漢用力,但是根本就無法撼動分毫,王鐵柱的那兩根手指,就像是鐵鉗一般夾在那裡。
隨後,王鐵柱手指輕輕轉動一下,但對於大漢來說,卻感覺到刀柄上猛然間傳來一股非常可怕的力量,他再也無法把持住,手中的匕首就被王鐵柱奪去了。
王鐵柱一把抓過匕首,閃電般的揮動了兩下。
“啊!”
大漢頓時慘叫,隻見在他的兩隻手腕位置,出現了長長的傷口。
王鐵柱挑斷了他的雙手手筋。
接下來,王鐵柱一腳將大漢踹倒在地,又挑斷了他的雙腳腳筋。
如此一來,大漢隻能躺在那裡,再也不能動彈了,隻能眼神驚恐的看著自己四肢流血而無能為力。
還有什麼比看著自己慢慢的死亡,而什麼都做不了更恐怖的事情嗎?
而現在,大漢就在經曆著這一切。
此時,他已經有些羨慕另外一名被王鐵柱直接扭斷脖子的大漢了,一下子就死了,沒有任何的疼痛。
而他,卻要在無儘的痛苦之中,帶著對死亡的恐懼,慢慢的等死。
“到你了!”
王鐵柱不再管大漢的生死,而是將目光轉向了薑青。
“你……你想乾什麼?”
薑青麵色大變,怒吼道,“我是京城薑家的人,你算什麼東西?你就是一個外來戶而已,你敢殺我?”
至始至終,薑青都覺得自己的身份淩駕於王鐵柱之上。
“薑家很了不起嗎?”
王鐵柱淡淡一笑,嘴角掀起一抹不屑之色。
“薑家是京城二流家族,豈是你一個外來者能比的?”
說到薑家,薑青眼中露出一抹傲然之色。
京城的家族,自覺高人一等,哪怕其他地方的家族,在資產上不比京城的家族弱,但京城的家族,依然看不起其他地方的家族。
這是一種處在權力中心和經濟、政治中心的優越感。
“京城二流家族,這麼牛逼的嗎?”
王鐵柱嘴角,掀起一抹冷笑。
薑青竟然綁架了葉冰凝,王鐵柱無論如何都不會輕易的放過他,甚至於,他不會直接殺了薑青,他要薑青在無儘的痛苦之中死去。
痛苦,不僅有身體上的痛苦,還有心靈上的痛苦。
薑青一直以來的驕傲,是來自他的家族,來自他的家族是京城二流家族,所以才會在身份上俯視王鐵柱。
而王鐵柱,他不僅要在身體上令薑青品嘗到非人般的折磨,他也要在心理上,徹底的摧毀薑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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