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放心,我沒事,隻是神識有些不穩罷了,經過剛剛的調息,現在已經好多了。”
“王老弟,你怎麼進去了這麼久?是不是遇到什麼危險了?”焱許族長看了其他人一眼,率先開口問道。
王鐵柱搖了搖頭,正色道:“沒有,我此行一直藏匿身形,遮掩氣息,並沒有被其他人發現,隻是因為怒天教內部的情況太過複雜,這才多花了幾天時間。”
“哦?這麼說來,王老弟已經把怒天教的情況調查的差不多了?”
“出了一些隱秘之事,其他的都了解的差不多了……”
隨後,王鐵柱把怒天教的組建過程,裡麵的人員組成,地理位置分布,還有怒天教中不同階層的不同想法等等,全部說了出來。
“王老弟此行收獲頗豐啊!”
聽完之後,焱許族長一臉感慨地說道:“如果不是王老弟,我們對怒天教還一無所知呢!”
王鐵柱聞言笑著搖了搖頭。
“這次能了解到這麼多怒天教的內幕,還要感謝一個人,沒有她,也就沒有那些隱秘的情報。”
“哦?此人是誰?”
焱許幾人一臉疑惑,難道空靈山脈中還有其他想要對付怒天教的人?
“此人名叫‘怒雅’,是怒天教二長老怒真的孫女,但是和她爺爺不同,她對怒天教忌恨頗深,認為是炎諦把她的族人帶入了絕境。
我偶然之間和她相識後,她認出了我,並願意為我們提供情報,目的就是幫我們擊垮怒天教,解救其中的無辜之人。”
進過王鐵柱的一番講解,幾人對怒天教的認識加深了不少,紛紛歎息道:“這位怒雅姑娘可真是位深明大義,有勇有謀的奇女子啊!看來怒天教內部也並非都是窮凶極惡之輩,還是有不少受人脅迫的無辜者!”
尤其是焱許,白黎等南大陸的人,對此最為感慨。
畢竟怒角部落原來和他們一樣,是生存在南大陸的一支部族,現在在炎諦的誤導之下,無端遭此劫難,他們也十分惋惜。
幾人又繼續圍繞怒天教的話題議論,隨後便又聊到了之前說過的“奇襲怒天教”這件事上。
“就像我先前所說,雖然怒豪傷勢頗重,需要大量的靈藥來壓製,但是炎諦的出關時間並不確定,而且靈詭峰上的異種妖獸也不容小覷,焱許老哥覺得我們是否還要繼續執行計劃?”
聽完王鐵柱的話,焱許族長站起身來不斷在營帳中踱步,心中也在快速思考,權衡著利弊。
過了一會,焱許族長的身影停了下來,看向眾人說道:“諸位,我仍然覺得現在是我們削減怒天教戰力的好機會!”
白黎問道:“此話怎講?”
“王老弟從龍雀部落取回的封魔石現在已經鍛造成各類兵器甲胄,足夠武裝起一支數百人的靈兵甲士。
我們奇襲怒天教,正能讓這支隊伍發揮最大的作用。
其次,雖然靈詭峰的異種妖獸實力強大,但是據王老弟所說,目前它們還在幼年期,難道我們要等到它們成長起來再去攻打嗎?”
焱許一攤手,繼續說道:“就算是假設它們現在已經成長為了半神境妖獸,那畢竟數量才有兩隻,比起以後對付一支完全由半神境的異獸妖獸組成的獸潮更容易些吧?
最後一個點便是炎諦,道理和我剛說的一樣,現在的情報是他未出關,就算我們攻打途中他出現,那我們撤退便是,有王老弟和我在,他想要留住我們也並非易事。”
場中幾人聽了焱許族長的分析後,紛紛點頭。
他的意思很明了,那就是抓住現在怒天教人手不全之時,最大限度削減怒天教戰力,同時做好最壞的打算。
而最壞的打算不過是炎諦出關,靈詭峰妖獸成長起來罷了,難道他們以後不需要麵對這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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