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荷月心裡,到底有些不平。
昨日還對她好言好語的人,如今立馬就換了一副麵孔,讓她意識到,成為一個妾室就可以換一種活法。
加上國公夫人的話,像懸在她頭上的刀,她不想哪天不明不白就死了。
接下來的日子,荷月都在想辦法去六爺身邊,但是都沒機會接近。
六爺不是在如妍那裡,就是在自己書房。
如妍那裡她不可能去,書房她也不能靠近,這讓荷月有些著急上火,嘴巴都起泡了。
餘珍看著荷月日益煎熬,心情不要太好。
這次沒了原主纏綿病榻,不知道荷月要怎麼勾搭李閩,還要李閩從此就她一人。
這次可不止有她這個夫人,還有如妍那個姨娘呢。
荷月實在沒辦法,小姐又不肯幫她,她能想到的也隻有六爺的生母段姨娘。
至於國公夫人,荷月實在害怕,人都不敢出現在國公夫人身邊。
“小姐,你入府這麼久了,是不是該去看看段姨娘?”
餘珍回想了一下段姨娘這個人,對原主態度忽視,好像原主不是她兒子的妻子似的。
對原主的痛苦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反正就是什麼都不插手。
“去找段姨娘做什麼?”
餘珍現在也不想搭理段姨娘,誰也不乾涉誰的生活,挺好的。
“那畢竟是六爺的生母,小姐應該孝順段姨娘。”
餘珍看向荷月,目光悠悠。
“段姨娘並不介意我去不去孝順她,我又何必上趕著。”
“要說起孝順,也是夫君他自己去孝順才對。”
“夫君自己都不去找段姨娘,我就更不用去了。”
“府裡的規矩,也隻是規定初一十五去給國公夫人請安,彆的可沒要求。”
荷月皺眉“小姐,那也不用這麼生疏吧!”
“自從小姐入府,也就敬茶的時候見過段姨娘一次,後麵就再也沒見過了。”
餘珍擺擺手“說了不去就不去,你不用多說。”
“你要是沒事乾,就給我把書籍都搬出去曬一曬,省得發潮。”
荷月不甘心放棄,又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