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這個西陵鈺到底有何神通,玉風岩都覺得她是個禍害,最好除之而後快,隻是這事還需要從長計議。
“玄知呢?孤從進來到現在都沒見到他,他不知道孤來了嗎?”
和妹妹聊了半天,玉風岩才發現玉玄知一直沒出現,不由生疑。
“他去找太子妃了,不在驛館。”
“找太子妃?”
玉風岩糊塗了,這兩人到底在大渝搞些什麼,難不成又是新計劃?
“還不是為了他!”玉璿兮無奈地看了眼肚子,跟玉風岩解釋起來。
自從那日在大街上對玉玄知驚鴻一瞥後,沈月琳就經常找借口溜出門,屢屢帶著侍女在玉玄知下榻的驛館周圍晃來晃去,想要再見一次心上人。
可不知是不是和玉玄知實在沒緣分,這幾個月以來,沈月琳都不知道晃悠過多少次了,愣是連玉玄知的影子都沒看到。
“琳兒,想什麼呢?”
女兒這段日子以來出門的次數有些頻繁,柳氏心中生疑,於是這次跟著一起出門,兩人就坐在之前看到玉玄知的那間茶館喝茶。
“沒什麼,天熱。”
“少騙娘,這麼涼快的天兒,哪裡熱!”
柳氏瞪了女兒一眼,心知她肯定有心事,看模樣,倒是有點像少女懷春,莫非這段時間溜出門就是會情郎去了?
“琳兒,跟娘說實話,你是不是看上哪家的公子了?”
“沒有,女兒可能是昨晚沒睡好,今日才沒什麼精神。”
“沒有才怪!”柳氏按了一下沈月琳的太陽穴,“你個死丫頭,快跟娘說實話,這段時間總是往外跑,是不是有相好了?”
“娘想到哪裡去了,女兒怎敢!”
如果玉玄知願意和她好,那她倒是敢,問題是玉玄知不願意啊
“沒有最好!你給我記住了,千萬不要學你那個不要臉的大姐,連納吉都沒有,就倒貼他們蕭家,害得我們沈家到現在都還在京城抬不起頭來,記住了嗎!”
“知道了,娘”
沈月琳喏喏地回答著,可眼睛卻不自覺地飄到窗外,東頭的屋簷下,有個人和他長得好像,隻可惜這個人身邊,已經站了另一個女子。
誒,不對!就是他!
沈月琳剛才隻注意到了臉,全然忽略了那頭標誌性的白發,再看他身邊的女子,沈月琳驚得差點打翻手裡的茶盞。
“琳兒,娘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你是尚書府的嫡出小姐,要有”
“娘,你快看,那個是不是太子妃?”
屋簷下,玉玄知正雙手攏於袖中,和葉流縈套近乎,“在下今日出門前算了一卦,說東南方向會巧遇故人,故而往此方行來,不料竟遇上太子妃。”
“嗬嗬,祭司大人說笑了,我是大渝人,祭司是冰國人,之前更是從未見過麵,我哪裡配得上‘故人’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