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葉流縈和西陵鈺的和諧友愛,西陵軒和玉玄知之間就有些劍拔弩張了。
“二皇子,你能不能離本君遠一點,本君不喜歡和陌生人離的太近。”
上車之後,西陵軒就一直緊挨玉玄知,明明車上有那麼多空間,可西陵軒就愣是裝作沒看到。
“莫非二皇子有斷袖之癖?非要離本君這麼近不可!”
玉玄知本不想刺激西陵軒,但對方在聽了話之後不僅沒挪遠點,反而挑釁似地又往他身邊擠了擠,這才把玉玄知徹底激怒了。
“二皇子,你是聾了嗎?”玉玄知此刻已是相當生氣,若非顧忌對方的身份,早就破口大罵了。
嘿嘿!讓你罵,讓你氣,小爺我今天就當被瘋狗咬了,就是不理你!
麵對玉玄知接二連三的抗議,西陵軒一直假裝沒聽見,可心裡卻在暗暗鄙夷冰國的人都是怎麼了,口是心非也就罷了,竟然連性彆都能呼喚!以為我多喜歡離你這麼近,你個不男不女的東西!
見西陵軒一直沒反應,玉玄知開始用力推他,可由於原身性彆的緣故,玉玄知在力量上完全不是西陵軒的對手。
努力半天之後,那尊佛還是紋絲不動地擠在他身邊,兩人的手臂緊緊貼在一起,連一根手指都插不進來。
“喂,還請二皇子自重,本君一忍再忍,還請二皇子不要忘了自己的皇族身份,彆給大渝抹黑才是。”
玉玄知說話時,沒有被西陵軒擠到的手臂已然抬起,他已暗下決心,要是旁邊這個癩皮狗再繼續裝睡,他就下狠手。
許是覺察到玉玄知的用心,閉了老半天的黑眸終於慢悠悠地睜開,西陵軒斜眼瞥著身邊光華霽月的祭司大人,語不驚人死不休,道“祭司大人是隻討厭本皇子靠近,還是討厭所有男子的靠近呢?”
四目相對,火光迸射!
“本君說過,不習慣同陌生人離得太近,二皇子是聽不懂嗎?”
“嗬!祭司大人那麼生氣做什麼?氣生多了容易長皺紋,其實男子和女子一樣,一旦老了,可就沒人喜歡咯,你說呢?”
“你什麼意思?!”
“字麵上的意思。”
西陵軒說歸說,但身體卻沒挪動半分,依舊緊緊挨著玉玄知,這讓對方很不適應。
“咕噔——”
就在兩人之間的火藥味兒一觸即發之時,車輪突然軋到一個大石頭,整個車身劇烈地晃了一下,連帶車裡的西陵軒和玉玄知都被迫離座玩跳高。
“唷,沒想到祭司大人生得俊美異常,可胳膊卻像娘們一樣細啊,嘻嘻嘻”
“要你管!”
剛才顛簸時沒有坐穩,西陵軒“好心”拉了玉玄知這一把,現在都沒鬆開。
憤怒地抽回自己的胳膊,玉玄知越看越覺得眼前這人是個禍害,一起除掉最好。
不再理會嬉皮笑臉的西陵軒,撂開車簾一角,玉玄知暗暗觀察著地形,很好,前麵那個急彎就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