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彆歌歎氣道“唉~是啊,本來一個女希真就夠難纏的了。如今又多了個風雷子。雖然本王手中有血刃在手,單打獨鬥必能勝他。但加上女希真,恐怕就不行了。更何況她們還有那麼多的手下。”
“是啊,咱們雙方的差距確實大了些,隻能選擇偷襲或者各個擊破。但機會太少了……”四目道君悵然。
若是有足夠的資源,他們倒是能在三仙島雇傭一些人,或者也弄幾個傀儡用用,但薑彆歌搶了血刃的資源和財富就隻夠修補八卦煉丹爐的。
就連煉製解毒丹所需要的材料都是四目道君買的。人家四目道君說謝謝薑彆歌的解毒丹完全就是客氣。
二人正在惆悵,薑彆歌突然一皺眉,揮手劈出一道血光。血光在水中劃過,“砰”的一聲兒撞到了什麼上麵,被彈開了。
“不錯……竟然能發現我的蹤跡,也算有幾分本事。”水光幻動,一名長相醜陋似猴兒,穿著卻高端大氣的青年出現在幾人麵前。而那道血刃正是被他手中青龍偃月刀擋飛的,冠軍侯拓跋宏。
“你是誰?竟然敢偷聽我們談話,今日我必殺你。”薑彆歌冷道。
“殺我?大言不慚。不過咱們倆若是打起來,那些家夥恐怕就要跟丟了。我與那其中一人有奪奴隸之仇。此仇同樣不共戴天。你不是人手不夠嗎?算我一個如何?正是偷仇敵愾。”
“冠軍侯?”薑彆歌不認識,四目道君本身就在蘭陵仙域廝混,風頭正勁的冠軍侯他怎麼會不認識。
“怎麼?道君認識?”薑彆歌好奇的問。
“在蘭陵,也許沒有人認識皇親國戚,但沒有人不知道冠軍侯。蘭陵王的一半江山是依靠冠軍侯的武力打下來的。”
“哼,一半兒?若不是不想浪費時間在處理朝政上,蘭陵王的名頭還不知道在誰的頭上呢。”拓跋宏不屑一笑。
這話哪個做臣子的敢對外人亂說?就是在家中閉上大門都生怕從夢話裡說出來,他冠軍侯就敢。
“哦?好魄力。既然如此,那便加你一個。”薑彆歌笑道。
“好!既然都是一路人了,那你告訴我,你們要爭的到底是什麼?”冠軍侯問道。
“嗯?你連爭的是什麼都不知道,就要分一杯羹?”薑彆歌一愣。
冠軍侯卻無所謂的道“不管是什麼,本候都要爭上一份兒。”
“哈哈哈哈……好,我喜歡貪婪的朋友。貪婪才有動力去做事情。”薑彆歌哈哈大笑。要說貪婪,想要稱霸大荒的有幾個不貪?隻不說有人貪的是名聲,有人貪的是權勢,有人貪的是美色。而有人則貪千秋萬載惟我獨尊!
四目道君笑道“我們爭的是一座仙島。就是消失的岱嶼、員嶠兩座仙山其中之一。”
“哦?一座仙島?”冠軍侯眼中爆射出奪人二目的精光。
“正是,而且還是一座自遠古以來一直沒有人染指的仙島。”薑彆歌又添了一把火。
“哈哈哈哈……好好好,好一座仙島。既然有仙島,那還等什麼,殺人奪寶!”拓跋宏理所當然的道。他做事一向霸道,而且也自信同齡人中沒有人可以與他一戰。
正是因為他的強大實力和貪婪,才導致他猶如孤狼一樣獨來獨往。堂堂一名冠軍侯竟然連個得力手下都沒有。
他是因為雨師妾被奪才趕過來的。薑彆歌等人則是因為要修複丹爐並且煉製解毒丹,無暇他顧。所以他們都沒有聽說三仙島這些天內發生的事情,但凡他們倆能夠聽一聽坊間流傳的八卦,也不敢這麼冒然說要搶風雷子和張九機的東西。
“鯤鵬九吃打邊爐,舌燦蓮花張九機”這個名頭如今已經快要傳遍大荒了。
不過拓跋宏霸道,薑彆歌卻變得謹慎了許多。也許是因為帝陵的失敗,給了他一個難忘的教訓吧。人都是會因為教訓學乖的。所以他製止了拓跋宏的冒失行為。
“冠軍侯莫急,還是先讓他們充當尋寶鼠吧。仙島可並非凡俗的東西,寶物必定有什麼力量守護。讓他們開路,何樂而不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