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地兵神之藏界風雲!
崆峒山雨後的清晨非常的明亮,仿佛昨夜的一場風雨洗去這座山上的陰霾。
大雄寶殿。道士們像往常一樣打掃,每日照常誦經。悠揚的鐘聲迎著朝陽,一切都重新開始。
雖然師傅金光道人已經去世道士們並沒有慌亂,還有主事的大師兄藏青和金光的大弟子杜天仇和焉素衣。兩個小老道挑開靈棚,嚇得“媽呀”一聲拔腿跑出靈棚。
魂飛魄散地叫道“不好啦,大師兄被殺了!腦袋也被擺在供桌上,快來看啊!”
這兩個道士一聲喊,大雄寶殿打掃衛生的六個道士急忙跑到靈棚來查看。兩個人仗著膽子跟著大部隊湧進靈棚。
血腥場麵無以倫比……大師兄藏青身首異處,腦袋放在供桌上,身子就在地上胡亂的扔著。
靈棚的吵鬨聲驚醒了杜天仇,他叫醒賀良“該我們上場了!”
焉素衣穿戴整齊,一身白色的道袍,頭上帶著白色的絹帕站在門前“你們兩個還睡!死豬啊?再不出來主事兒就亂成一鍋粥了!”
賀良伸了個懶腰說道“這是你們師兄妹的事兒啊,我隻是金光道長的師侄,有什麼權利在崆峒派指手畫腳啊?”
焉素衣狠狠的瞪了賀良一眼“不裝能死啊?哪件事都親自過問,今天咋了?”
杜天愁披上衣服來到靈棚外,站在一處高高的土台上“都彆吵了,彆吵了!”
道士們見大師兄出來訓話,都在那兒靜靜地聽著,偶爾有兩個道士交頭接耳。
杜天仇把藏青謀害師傅金光道人和師弟鐵紅的事情和道士們們說了一遍,並說這是師傅顯靈對他的處罰。隻是其中關於寶藏秘密的事情他隻字未提。有些秘密不方便向道士們公開。
底下的道士交頭接耳,誰也不知道崆峒派的掌門之位由誰來接任。
杜天仇突然話鋒一轉把焉素衣拉上土台說道“眾位都知道,那天師傅金光道長把衣缽傳授給徒弟焉素衣了,今後她就是我們崆峒派的當家掌門。等到師傅安葬完之後舉行登位大典。”
焉素衣拉了一下杜天仇的衣袖“師兄,你這麼說太不負責任了。師傅那天的禪位大典根本就沒進行完,或許他有彆的人選,你為什麼自作主張?”
焉素衣的聲音十分小,可是賀良聽得到,他把腦袋湊過來說道“你不當掌門難道還讓大師兄杜天仇接嗎?師傅根本就沒有把掌門之位傳授給他的意思。既然師傅叫你參加禪位儀式,說明他對你是寄予厚望,曆來崆峒派的掌門人都是口口相傳。既然你參加了儀式就不要再墨跡了。”
焉素衣為難道“我……我還沒想好呢……”
賀良十分清楚焉素衣心中這個沒想好是什麼意思,那是她對賀良還心存幻想,不想把大好的青春耗費在崆峒派。
一百多個道士漸漸的在靈棚前聚齊,都想知道崆峒派將來的當家人是誰,以後由誰來發號施令。
突然人群中有兩個年歲大的道士喊道“崆峒派曆來沒有女掌門的說法,我們不同意!”
焉素衣本來不想當這個崆峒派的掌門,可是這兩個老道一喊,她火爆的脾氣立刻就點燃了,衝著人群打了個緝手“是哪幾位道兄不同意我做掌門呢?”焉素衣微笑著向人群掃視著。
兩個帶頭鬨事老道一個是大雄寶殿的主事,另一個是崆峒派行武房的教頭。這兩個人自恃武功不凡,位高權重,所以不把新掌門放在眼裡。
尤其,讓一個年輕的女子在他們頭上作威作福,實在是接受不了。
大雄寶殿的主是叫海藍。行武房的教頭叫做滿白。金光道人把他這些大弟子們統統都用顏色來命名。
這些道號聽起來都有點特彆。海藍和滿白抱著肩膀,眼神兒充滿殺氣。
海藍說道“金光道長的四個最有資曆的徒弟,除了藏青和鐵紅就是我們兩個人了,如果按照順位繼承的話,也是應該有我和大師兄杜天仇,還有滿白之間來爭奪,怎麼也輪不到你一介女流之輩上位吧?”
焉素衣嘴角掛著一絲冷笑,可內心早已殺機四伏。
滿白附和道“師傅百年之後,也應該由我們來決定誰繼承掌門之位,萬萬不能有女人來引領龐大的崆峒派,在江湖上傳揚出去,崆峒派顏麵何存?”
杜天仇剛要說話卻被賀良一把抓住。賀良的意思是讓焉素衣自己處理,他相信焉素衣有那個能力,如果連兩個叛逆都收拾不了還當什麼掌門?
焉素衣走下土台,向二位道兄做了個揖,微笑道“如果二位師兄不這麼苦苦相逼,我真想放棄這掌門之位,可是你們懷疑我的能力,這是不能允許的,所以這個掌門我當定了,我必須要讓你們心服口服!師傅金光道長傳授我衣缽,絕不是腦袋一熱私自做的決定,他也知道,我有什麼本事。”
海藍上下打量焉素衣,隻見她一身白色的道袍仙風道骨,寬大的道袍把玲瓏的身體遮得嚴嚴實實,麵容清麗可人,有一種不怒自威的威嚴蘊含在內心深處。
海藍說道“如果讓我們信服也可以,我呢和你比試一下輕功,滿白和你比試一下硬功,如果這兩方麵你都能贏過我們,你當這個掌門我們毫無疑義。”
滿白也點頭“是啊,想當崆峒派的掌門沒有過硬的武功,我們門派怎麼在武林中生存?”
杜天仇擔心道“你們兩個混蛋!和你的師姐比是什麼武功?她是一介女流,隨然年紀沒有你們大,按輩分來分也是你的師姐。”
滿白說道“大師兄,如果這掌門之位由你來坐,我沒有異議,可是,讓這位師姐繼承我心有不甘哪。”
杜天仇隻好解圍“師妹,你退在一邊,你是掌門,理應由我替你比武。”
焉素衣十分不滿“杜天仇,你給我躲一邊兒去!如果這點小事我都處理不了,還做個屁掌門?來吧,你們兩個說怎麼比,我接招就是!”
賀良在一旁微笑,他似乎對這場比武一點兒都不著急,完全是一個旁觀者的心態在看熱鬨。
海藍指著大雄寶殿“我助跑之後躍上大雄寶殿的第一層飛簷,距地麵的高度是八米。如果我上去你上不去,那這個掌門你就不要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