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良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好,你先不要著急回國,最好把總長抓住,問個水落石出再說,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吧。
賀良,你小子怎麼不講信義呀?咱不是說好的嘛,從此兄弟相稱,不再涉足江湖,這剛有點兒響動,你就坐不住了,以後讓我怎麼相信你啊。
問題是顧不了許多了,賀良答道。
鄧文迪無奈的搖頭,好吧,我隻能隨著你的鑼鼓點一起搖。
珍妮從後麵拍了一下鄧文迪,他正在與賀良打電話,嚇得一哆嗦。
珍妮捂著嘴咯咯的笑道,給情人偷偷的打電話了?
鄧文迪苦著臉說道,你嚇死我了。正在給我的老情人打電話,這小子陰魂不散還纏著我!
珍妮麵露不悅之色,不管他了,你到底是想和我生活一輩子,還是想和賀良結婚呢?
鄧文迪擁抱著珍妮,輕輕的親吻她的額頭,親愛的,當然是和你結婚了,我對同性可沒有激情哦。對了,你幫我問一問基古省的總長住在哪間醫院唄,我想去拜訪他,我們是老相識了,他有病我總不能不管吧?
珍妮雖然不問政事,但是總長這個名字經常被賀良他們提起,所以有些留心。
總長這個人不是賀良的死對頭嗎,你們經常提到的?
是啊,我們現在一笑泯恩仇了,正好他來美國療養,想見見他。
珍妮一甩手,這種小事也來問我嗎?直接問我爹就好了。你們不是和解了嗎?他也放下架子接受你了,沒什麼不好說的。
親愛的,這點小忙你應該幫我的。
珍妮為難,如果我問父親問題,肯定會引起他的警覺,不如你直接問的好。
鄧文迪緊咬著嘴唇,好吧,我自己問。
田二給鄧文迪打來電話,老兄,還在度蜜月啊?是不是把我這個兄弟都忘了?
哪裡哪裡,我可是正經人呢,最近忙著和珍妮小姐準備完婚的事兒,我們可是連楚河漢界都沒過呀。
田二哈哈大笑,你說這話,連自己都不信吧。
鄧文迪說道,你小子打電話肯定有事,有話說有屁放,彆和我藏著噎著,小心我不幫你啊。
田二有些為難,哎,其實事兒也不大,你還記得我隨身攜帶的筆記本電腦嗎?
記得呀,怎麼了?
咱們回來的時候我把它落在崆峒山焉素衣掌門的房間裡,我現在想把它取回來。
你小子還是科學家呢?現在網絡這麼發達,讓焉素衣把東西給你拷貝過去,用網絡就能傳到你的電腦終端啊。
不行啊,我的電腦她根本打不開的。
鄧文迪想了想,那也不要緊啦,從東方國快遞到美國也很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