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有憤怒的食客自製製作了一個墓碑,在後麵放著張綰綰的黑白照,在墓碑上寫著“張綰綰之墓”。
觸目驚心。
張綰綰不敢在窗口久呆,垂頭喪氣地回到了生活中心,剛走進大廳,一眼便看到幾個人高馬大的住戶手裡正抄著家夥,在前台詢問。
“狗日的張綰綰住哪個房間?”
“我們吃了她的帶毒的麵,現在要去找她算賬!”
……
前台怕鬨出人命,隻好一個勁兒地告訴這些激怒的住戶“抱歉這個屬於住戶的個人隱私,我們前台不方便告知。”
張綰綰看到這一幕,已經嚇得腿都軟了。
她找了個角落,拿出口罩把自己的下半張臉包住。
基地已經不適合她生存了,這些憤怒的人隨時都可能要了她的命。思來想去,張綰綰逃離漢市基地。
於是,趁著夜深人靜,張綰綰收拾了幾件簡單的行李,連夜逃離。
為了找個人作伴,張綰綰還叫上了劉秀秀。
兩個人決定徒步去距離漢市最近的滬市基地,到滬市基地那個沒人認識他們的地方重新開始。
偏偏深夜又下起了小雪,冰天雪地中,每一步跋涉都異常艱難。
張綰綰和劉秀秀艱難地行走在冰天雪地間。
“綰綰姐,你說我們還能活著走到滬市基地嗎?”劉秀秀已經快絕望了,現在她後悔死了,不該為了賺那一萬基地元做那種惡毒的事情。
可是一切已經來不及了。
張綰綰沒好氣地瞪了劉秀秀一眼,斥責她道“不要說那種不吉利的話!我們已經從漢市基地逃出來了,我們已經離開了最危險的地方,怎麼就不能活下去了?”
話音剛落,一輛豪華房車突然從斜對麵緩緩地開了過來。
劉秀秀驚訝地叫了起來“綰綰姐,那裡有一輛房車!”
白色的房車,和茫茫白雪幾乎融為一體。
張綰綰突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她站住不敢動了。
那輛房車好像是衝他們來的。
果然,那輛房車緩緩地開到張綰綰和劉秀秀麵前,停了下來。
車門打開,陳沫沫麵無表情地從車裡走了下來。一身黑色的防寒製服,頭戴上透明的防寒麵罩,宛若死神一般,截住了張綰綰和劉秀秀的去路。
張綰綰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紅著眼睛大聲喊道“陳沫沫,你已經逼得我們都離開漢市基地了,你還想怎麼樣?”
話音剛落,隻見陳沫沫忽然快步走來,兩隻手快速地向張綰綰和劉秀秀伸去。
藏在手裡的兩把尖刀瞬間刺進了兩人的腹部。
張綰綰和劉秀秀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已經張大眼睛,倒在了雪地中。
雪越下越大了,鮮血很快被新的大雪覆蓋。
連同張綰綰和劉秀秀的屍體也很快掩埋了。
陳沫沫抓了兩把大雪,把頭罩上濺上的鮮血清理乾淨,轉身快步上車,開車連夜返回了漢市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