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大佬又捏爆了一個天道!
陳太守左右兩邊的官員亦是點頭同意。
“是啊,南家縱然此次出兵保住了瀘州,可是南家如今是罪臣,更是未經允許離開邊疆,如今是罪加一等啊!”
“若是陛下認為瀘州也有反叛之心,南家這不是害了我等嗎。”
聽到兩人附和的聲音,陳太守挑釁的目光投向南保國,眸中的陰險不加掩飾。
他固然感謝南保國暫時守住了瀘州,但是這瀘州是他的地盤。如今的瀘州,誰還記得陳太守,大街小巷討論的都是南保國的豐功偉績。
“陳太守,你此等何意。”幾人咄咄逼人,南保國自是氣憤。瀘州的太守是這種貨色,也難怪瀘州差點失守。
如此,南保國又想到垣州的旱災,宇文堅派來的欽差大臣不見蹤影,百姓苦不堪言。如今的瀘州太守又是奸佞小人,這東陽在宇文堅的手中,腐敗已經初步顯現了。
陳太守又言。
“南將軍,你如今是罪臣身份,自當戴罪立功。本太守會向陛下奏明,瀘州已然守住,南家協助本太守期間,功不可沒。”
南天棋率先忍受不住脾氣。
“老東西,你什麼意思!”
“南家協助你?這瀘州的戰役沒有我南家,你們還能在這闊論高談?”
“早就進了敵營,說不定腦袋都不在頭上了!”
陳太守幾人不讚同地看著南天棋。
“南賢侄此言差矣。”
“就是,南賢侄你不能因為你們過來了,就把功勞攬了去吧,這瀘州我們可是一直在守著,更何況,當時若沒有你們胡亂出手,我們當時的計劃就解決了羌人了。”
南天棋氣到模糊,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官員!
外頭,一道低沉未有起伏,冷若寒霜的聲音傳來。
“既然陳太守穩操勝券,那下一場戰役,本王就端看陳太守的發揮吧!”
人未至聲先到。
陳太守眸中不由疑惑起來。
當今東陽王爺唯有寧王,難道是寧王過來了?
陳太守連忙下了座位,待著幾人迎接來人。
抬眸,隻見入目的男子一襲墨衣,身形欣長,五官棱角分明。腰間掛著一枚墨玉,墨發處用一根銀絲帶綁著,額前幾縷發絲,與銀絲帶交相起舞。
一名女子並肩立於男子身旁,青絲披於雙肩之上,一襲紫色拖地煙籠梅花百水裙,裙擺一層淡薄如清霧籠瀉絹紗,身段窈窕,氣若幽蘭,儘顯高貴典雅。一支銀簪彆住秀發,指如削蔥口若含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