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大佬又捏爆了一個天道!
“爸爸一直告訴我,我的媽媽沒有不愛我,她有她的苦衷。”
“所以,我從來沒有怨恨過自己的媽媽。”
吳玉言聽到這話,淚流滿麵。
當年她與南學政是自由戀愛,她不知道南學政的身份,所以和南學政結了婚。結婚之後就懷孕了,她在臨盤之前聽到了南學政和家中人的電話,南學政想要帶她見家人,她滿心歡喜。
直到她看到南家的古堡。
那個時候,她人都是呆愣的,南家在國外出傳承了幾百年的超級大家,南學政的母親是國內的人,同樣是吵架大家。這種差距讓吳玉言感覺到了害怕,她一個普通人,麵對這種超級大家有著天然的自卑。
可能還有懷孕後情緒變得更為敏感的原因,所以她鬨騰了好久,再後來,兩人順理成章離婚。
想到這些往事,吳玉言有些感慨,而她感慨的同時,病房的窗外,有雙眸子盛滿了溫柔。
如果重來一次,會怎麼選擇呢,或許不同,又或許,不過是將故事又重演了一遍罷了。
兩人說話的期間,南學政也進來了。
“你們兩在聊什麼呢。”
他剛進入國內,國內的生意還需要他不斷周轉,女兒在病房,他雖然也想過來陪,但是很多時候,他是身不由己的。
吳玉言見南學政進來了,就沒有再跟南橋繼續說下去了,而是安靜喝粥。
“橋橋,你跟我出來一下。”
“你們這些廢物,還不快去找人!”
張舒顏狠狠掛了電話,今天一放學,她就派人跟著吳寧靜了,結果居然跟丟了!
這些廢物!
吳寧靜,你不過是我成為上流社會的墊腳石,你有什麼可得意的。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是因為什麼突然有了這麼大的底氣,敢和程家對著乾!
程家家大業大,就連她也隻敢使用程家的把柄威脅程家而已,惹怒程家她是萬萬不敢的,一旦魚死網破,誰也逃不了。
這邊掛了電話的幾人,剛打算繼續找南橋,迎麵就碰上了好幾個保鏢。
隨後,被保鏢提著扔到了南橋的麵前。
南橋看著眼前的幾名保鏢,眸光溫柔,卻如利刃。
“說吧,幾位,跟著我做什麼呢?”
被人追蹤的事情,她早就察覺到了,但她同樣也察覺到了南學政在她身邊安排了保鏢的事情。有這些保鏢在,她暫時也不需要對這些人動手。
這幾人都是張舒顏在外麵認識的混混,聽到南橋的話,幾人的背脊不由爬上了寒意。張舒顏不是說她同學隻是個單親家庭的普通人嗎?!有保鏢在身的人是普通人?!
莫不是對所謂的普通人有啥子誤解吧!
張舒顏不會是想要擺脫他們,所以給他們下了套吧!
“那個,吳小姐,我們就是路過,我們沒有惡意的。”
“對,我們就是路過而已。”
他們就隻是混混而已啊,有保鏢的人家,他們根本就惹不起。尤其是,對方的保鏢看著就不是普通保鏢,都是有功夫在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