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大佬又捏爆了一個天道!
龍椅上,梁匡昀打著盹,聽著下麵群臣的議論。
“陛下,南相一生為國家鞠躬儘瘁,乃是一朝肱骨之臣,不可能與敵國勾結。更何談,南小姐在認識戎國皇長子之時,並不知曉其身份,若不然,也不會在農田中受儘苦難。”
此為朝堂中立一派,中立一派雖然更多時候作壁上觀,但是清楚有梁國方有臣子,而南辭對梁國的貢獻中立派清清楚楚。
若是南辭真的因為陛下的猜疑而離開朝堂,如今兩國交戰之際,就少了一個能夠出謀劃策的人。南辭總比那些拿著朝廷俸祿,結果到了皇帝需要邊疆意見之時做屍位素餐的臣子強。
隻希望他們就此事發表意見後,皇帝能夠好好考慮。
雖然邊疆如今還未失守,但是這個時候朝廷的動蕩,對邊疆而言,可不是什麼好事。
“陛下,南家幫助戎國皇長子進入我國軍營是事實。軍營是什麼地方,一旦不慎,軍情泄露,便隻能是城池失守的結果。南家的二女婿作為陛下親封的大將軍,不可能不知道這件事。”
“更何況,南相說他不知情就是不知情嗎,我若是與敵國勾結了,會在我的腦門上寫著我通敵叛國嗎。”
南辭“你!”
聽到周邊各大臣的對南家是否通敵叛國的言論,南辭大概明白了對付南家的是那些大臣。但是他沒有想到,他為了梁國操心幾十年,最後就可能落得了一個通敵叛國的下場。
實際上,不止中立派清楚,龍椅上的梁匡昀也清楚,但是這是唯一一次能夠將南家這把刀拿下去的機會。當初為了平衡各方勢力,他不得已將南家扶持上位,如今南辭位極人臣,在百姓的呼聲中,甚至有時候比他這個皇帝還要高。
聽聞在民間,有些人有冤情,找的也是南辭。
這樣下去,置他這個帝王於何地。
邊疆戰事的確吃緊,但是他大梁國也不是沒有可用之人,若是這一次的機會喪失。他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治罪南家,一個莫須有的罪名下去,他這個皇帝指不定會遺臭萬年。
如今他雖知道依舊是莫須有的罪名,但是至少這個罪名是有跡可循的。而且這罪名還不低,戎國皇長子顏羽霄的確是宰相府三千金的丈夫,而且在軍營中被擄後,也的確回到了戎國認祖歸宗。
這就是最好的證據。
南家升的越高,此事一旦爆出,就摔得越慘。在百姓的心中,南家就成了罪人。
這殺人的刀都遞到自己的手上了,又豈有扔出去的道理。
想到這,梁匡昀看向正在討論的大臣,道。“南家包庇敵國皇長子,幫助皇長子逃出軍營,進入戎國。罪不可恕,暫時南家上下所有人押入大牢,待事情查清楚之後再行發落。”
帝王的話一落,眾人就知道,南家,是翻不了身了。
什麼待查清事實再行發落,不過是推脫之詞,在皇帝的眼裡,南家已經是一枚死棋。
南橋從空間站的投屏中看到朝堂上發生的一切,垂眸。
看來,原劇情中南家一家被流放不全是顏羽霄的原因,其中本就有帝王的推動。南家是什麼樣的,有沒有勾結,事先知不知道顏羽霄的真實身份,皇帝一清二楚。
但是他還是判南家流放了。
一抹嘲諷的笑意揚在南橋的臉上。
也好,如此,南家才能更好的走自己的路不是麼。
朝堂上,南辭儘管心中猜測到皇帝對南家的處置,但是親耳聽到自己忠心了這麼多年的帝王居然一直懷疑並忌憚自己,南辭的心還是無法平靜下來。自古有言,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是在他看來,隻有明君才能讓臣子有這種忠心。
若是龍椅之上的不是明君呢,還奉行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那對於整個國家而言,就是滅國的前兆。
若是再沒有得知所謂的修仙之前,南辭認為南府是沒有能力對抗帝王的,說不定,帝王令下,南府上下,就落得個血流成河的局麵。可知道修仙後,南辭自認為,這是上天的眷顧。
南家,說不動能在這種洪流中,走出比一朝宰相更長的路。
思及此,南辭拱手,跪下,聲音沉重。
“臣,謝主隆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