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俟家族的確是鬼畜之族,源於上古之戰留下的神罰詛咒。
萬俟家族分為兩派,一派竭儘全力洗刷冤屈,為人處世非常低調、謙躬,給萬俟家族帶來了很多的好處。
一派行事詭異、陰冷,如同自甘墮落的孩子,在岐途上越走越遠,甚至要更名換姓,自己成立一個家族,好在被古祖所壓製,這才打消了念想。
對於萬俟家族的變化,小哥倆也曾經聽火舞說過,隻是有些事情,火舞三言兩語一帶而過。
小哥倆聞聽萬俟鬼馬的話語,不由得微微一笑,王木木說道“嘻嘻,你是哪個萬俟家族?”
軒轅沁軒也笑著說道“說話就是說話,乾什麼想跑路,傳出去就不怕萬俟家族名聲掃地?”
萬俟鬼馬、萬俟鬼牛的確害怕,以他們自己的修為,根本無法看破兩個少年的武道根底。
尤其是兩個少年的殺伐果斷,以及手法的從容快速,也是他們生平僅見。
聽到弟弟軒轅沁軒的話語,王木木隻是側移了兩步,與弟弟軒轅沁軒形成了犄角之勢,亦如一柄鋒利的矛,隨時插入敵人的心臟。
萬俟鬼馬心中一懍,以自己多年的經驗判斷,麵前的兩個少年似是陣法高手,借助地形之勢,隱隱形成了一個劍陣。
劍陣所留的缺口,看似生門,實則是必死之路,而自己兩人不能夠再往後退,那東西不知什麼時候出來,不能夠做它的餌料。
萬俟鬼馬兩人暗暗蓄力,做好突然攻擊的準備,畢竟後退是死,前衝也是死。
王木木似是看穿了萬俟鬼馬二人的心思,笑咪咪的說道“二位武王,這是要打算強闖嗎?”
萬俟鬼馬沉聲說道“你們到底什麼修為,是用何秘術隱藏了形跡?”
軒轅沁軒笑著說道“火域很奇怪,萬俟家族的武王更奇怪。”
萬俟鬼馬冷聲說道“小子,你什麼意思?”
王木木晃了晃腦袋說“我弟弟的意思很簡單,你在打仗的時候還有時間問敵人的修為嗎?”
軒轅沁軒接著說道“對手強,你就跑,對手弱,你就殺,可是你們呢,戰又不戰,跑又不跑,還好意思問我什麼意思,你們到底什麼意思?”
軒轅沁軒話音未落,萬俟鬼牛突然發力,一對黑漆漆的拳頭,帶著一股刺鼻的腥味,猛攻王木木的心臟。
“嘻嘻,早就盯著你了,”王木木不慌不忙,身形往前急衝,伴著體外散發的光環,如一顆燃燒的流星,散發出璀璨的光芒,直直的刺向萬俟鬼牛的胸膛。
萬俟鬼馬嚇傻了,以自己的無限閱曆,從未見過這種招式,眼睜睜的看著王木木的身形,穿破萬俟鬼牛的胸膛,身上連一點血滴也沒有,這種速度太可怕了,以自己武王的修為,也是無法做到。
軒轅沁軒笑著說道“喂,你自裁吧,省的我們動手。”
萬俟鬼馬的確癟屈,打肯定是不行了,逃也逃不了,如今的自己如身陷牢籠,在小哥倆的合圍之下,可說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火舞與玫瑰等人,一直注視著小哥倆的動向,眼見小哥倆連續使用殺神道,不由得有些擔心。
火舞身邊的幾個弟子,手上都已沁出汗水,都感覺嘴唇發乾、喉嚨發熱。
火舞對於身邊的情況,以他頂級巔峰武王的神念籠罩,早就知道的一清二楚,於是淡淡的說道“你們活的太過優渥了,生死殺伐的果斷,遠遠跟不上你們的修為了!”
火舞非常清醒,當下是末法時代的鼎盛時期,再若讓他們悠哉悠哉的修行,誤人子弟不說,倘若有一天戰場對敵,這些弟子大都是送人頭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