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古鼎乾了一晚上活,鼎中的火燒了整整一夜,王木木和軒轅沁軒不但睡的異常舒服,就連海島上的鳥兒,個個都睡得精神熠熠。
哥倆大清早的睡起來,簡單的洗漱了一下,王木木開始著手燒烤著美味,軒轅沁軒則和海島上的鳥兒嬉戲、玩鬨。
稍稍打了個飽嗝,王木木和軒轅沁軒伸了伸腰肢,又和海島上的鳥兒玩鬨了片刻,這才駕馭著混沌古鐘一路前行,認定了龍宮的方向。
龍宮周圍的三十裡,早就布置了暗哨,看著小哥倆貌似輕車熟路,也不敢貿然攔阻,隻能借著水遁急忙,連忙回龍宮稟報。
龍宮果然是一派富麗堂皇,王木木和軒轅沁軒不由看的入迷,在門口周邊慢慢的溜達。
咣……
一聲鳴鑼敲響,龍宮的大門敞開,從裡麵走出來兩列水族精怪,為首的正是夜叉紫電。
看了看夜叉稍有扭曲的身體,軒轅沁軒笑嘻嘻的說道,“大高子,你不道德。”
夜叉還沒開口,卻讓眼前的少年問的一愣。
夜叉茫然的說道,“我怎麼不道德了,受傷的是我、是我啊。”
軒轅沁軒笑嘻嘻的說道,“我隻是和你玩一玩,又沒要你的性命,你乾什麼派人暗算我,更可氣的竟然用毒,快把那個人交出來。”
夜叉腦袋一愣,心想怪不得龍三不放心,這兩個娃娃果然有古怪,毒龍鑽竟然沒有傷到他們。
一個聲音忽然從龍宮傳出,“呔,小娃娃,傷你的人是我,與他沒有關係。”
龍三太子緩步踱出龍宮,氣定神閒的站在王木木和軒轅沁軒麵前,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你是誰,為什麼暗算我,”軒轅沁軒雙手叉腰,嘟著嘴巴有些生氣的樣子。
夜叉傲慢的說道,“小孩兒,他是我家龍三太子紫龍,你們還不下跪請罪?”
軒轅沁軒看了看龍三太子,笑嘻嘻的說道,“你們這兒的生靈都瘋了麼,動不動就讓人下跪,真把自己當成神祗了,這是病,得治。”
“你們是誰,從哪裡來的,”十七龍子寒尤走出了龍宮,麵無表情的站在了紫龍的身旁。
軒轅沁軒看了看對麵的三人,笑嘻嘻的說道,“自來處來,至於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知道自己是誰。”
寒尤冷笑了一聲,“哼,我看你們是古地華國派來的奸細,想擾亂我龍宮的清靜。”
寒尤的話音落下,龍三太子紫龍揮手甩出了一副骸骨,眼神冰冷的看著軒轅沁軒。
王木木笑眯眯的說道,“冤有頭、債有主,這條怪條是我殺的,和我弟弟沒有關係,你為什麼要用毒物傷他?”
龍三太子看了看王木木,雙目不由得眯了起來,眼中的兩道寒芒乍射,想要將麵前的少年刺透。
“什麼怪蛇,那是三哥的胞弟,我們龍族的天驕,一代沉眠者紫蛟,”寒尤冷冷的說道,自信的一步跨出。
王木木笑眯眯的說道,“隻是一個旁係血親,乾什麼有那麼多的名號,多繁瑣啊。”
王木木此言一出,龍三太子不由自主的看了看。
王木木笑眯眯的說道,“紀元古史上說的明白,隻有蒼龍、祖龍一係為主脈,餘者儘皆視為旁係血親,我說的可對?”
龍三太子點了點頭,“不錯,我若是主係一脈,夜叉在介紹我時,當說是三太子,而不是龍三太子,看來你們不是阿修羅世界的人,亦不是婆娑世界的生靈。”
軒轅沁軒點了點頭,笑嘻嘻的說道,“阿修羅世界和婆娑世界不過隔著一張紙,乾什麼大驚小怪的?”
龍三太子笑了笑,“嗬嗬,你們果然是修煉古法的武者,為何來到此界,為何殺我胞弟?”
王木木撓了撓頭,笑眯眯的說道,“原本隻是一個問題,為什麼牽連這麼多的問題,你們活的不累麼?”
龍三太子聞言一愣,“你這話怎麼講?”
王木木想了想,把事情簡單直接的訴說了一番,並言明這具骸骨已經被詛咒,還有一些天外的物質需要煉化,否則會帶來不好的事情。
龍三太子稍有遲疑,寒尤卻在一旁說道,“殺了人、劫了財,還說的如此冠冕堂皇,真當我龍宮無人可用麼?”
王木木搓了搓手,“好吧,既然這樣,我們走就是了。”
王木木一拉軒轅沁軒的手,兩人轉身就走。
“慢著,”寒尤袍袖一揮,龍宮的各種水族精怪,立刻把王木木和軒轅沁軒圍在了正中。
寒尤冷冷的說道,“我龍宮豈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自古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想走怕是沒那麼容易。”
夜叉也在旁邊說道,“龍三太子的胞弟已亡,現在是死無對證,怪隻怪你們好狠的手段、好毒的心腸,比毒龍鑽還要毒上三分。”
王木木和軒轅沁軒一聽這幾句,不由得笑了笑。
哥倆轉過身形,軒轅沁軒寒著小臉說道,“你想怎樣,真以為龍宮是銅牆鐵壁?”
龍三太子的確有了猶豫,可是事情的真偽又無法判斷,總不能拖著一具骸骨去華國印證,這對逝者是絕對的不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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