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主線將至,三水琅終於有了盼頭,乾售票員也積極起來了。
結果過了兩天,還不見工藤新一和毛利蘭的影子,他真的是徹底坐不住了。
因為按照他來這裡的天數算,今天已經是他的生日了。
“媽的,今天要是再等不到,我就不等了!”
三水琅的牙齒都在打顫。
今天的氣溫突然驟降,三水琅猝不及防,隻穿了很單薄的衣服。
好在皇天不負有心人,他終於等到了他心心念念的那對青梅竹馬。
此刻,他看工藤新一的眼裡充滿了感激。
而工藤新一一路上都在講福爾摩斯有多麼多麼牛逼,毛利蘭在旁邊則是耳朵都要聽出繭子來了。
“麻煩來兩張票,謝謝!”
毛利蘭很有禮貌地對三水琅說道。
“好的,這是你們的票。祝玩得愉快!”
“你是,三水琅?”
工藤新一突然驚訝地問道。
我擦,工藤新一認識我?
媽的,又折壽了1年。
你丫的!
“是……我是三水琅,請問您認識我嗎?”
三水琅把“您”字咬得很重。
“你工裝上的名牌啊。之前你在抓捕怪盜基德的現場出現過,而且還被抓了,還是我給你洗清嫌疑的噢。”
工藤新一嘿嘿一笑,順口講起了自己的光輝事跡,完全沒意識到三水琅的不爽。
“你近期應該做過桌球酒館的服務員吧,而且做的時間還不短。”
臥槽,這你丫的是怎麼看出來的!
工藤新一滿意地看著三水琅震驚的表情,也調頭向毛利蘭裝逼道,
“他的左手食指根部和大拇指側部都有繭子,這是長期打台球架杆形成的,這說明他經常去打台球。但是一個售票員不可能有那麼多時間和精力經常去打台球,而且我看他穿的衣服單薄,說明他平常對溫度變化可能不敏感,這說明他近期的工作肯定是室內工作,而且乾過很久。加之我在他的身上聞到了比較淡的酒味,於是我就猜測,他應該是在一個台球酒館工作。
一個酒館老板來當售票員的概率很低,調酒師又是一個酒館的招牌,失業的概率也比較低,所以我就猜,他應該是台球酒館的服務員。”
說完,趾高氣揚地等表揚。
雖然過程很離奇,但偏偏答案是對的。
但我身上哪來的酒味啊喂!
雖然我來這邊以後確實隻洗了一次澡,但也不至於還有酒味吧!不應該全是汗味嗎!
你的鼻子是狗鼻子嗎?!
“所以呢?你們還不進去嗎,後麵的人已經等不及了。”
三水琅強忍怒氣打發兩人走。
眼看沒人欣賞他的推理秀,工藤新一也十分尷尬,隻好和毛利蘭趕緊逃離了現場。
工藤新一和白馬探一樣,都是心高氣傲的偵探。
這一點直到他遇到月影島的淺井誠實,才發生了轉變。
送走了工藤新一,三水琅也看到三個躡手躡腳的小屁孩偷偷溜了進去。
一個可可愛愛小女孩,一個肥肥胖胖小胖子,一個瘦瘦小小麻瓜臉。
不用說,正是偵探少年團。
啊,不對,是少年偵探團。
又水了幾個字。
嘿嘿~
三水琅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然後他就感到一陣惡寒。
因為站在他麵前的,正是黑衣二人組,琴酒和伏特加。
兩人穿著一身黑站在售票窗口前,把光都擋完了,極具壓迫感。
一般人遇到警察,就算沒做虧心事,都會莫名其妙感到緊張。
更何況遇到兩個神秘莫測、殺人不眨眼的惡徒。
所以三水琅此時隻感覺心跳加速,大氣都不敢喘。
“來兩張票。”
伏特加照例作為琴酒的話事人。
琴酒堅信,說話會掉份。
事實也確實如此。
啊~雪莉~
“給,你們的票。”
好在兩人沒有在意三水琅的緊張,他們或許也知道自己這一身黑往人窗口一站,整個就是要打劫的架勢。
三水琅長呼一口氣,感歎逃過一劫。
旋即他就想到,現在裡麵好像就要死人了,死的是誰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這次的手法。
凶手是個體操運動員,在後背放了一個包,在黑暗的雲霄飛車上脫離了擋杆的束縛,隔著一排往人腦袋上套了一個繩索。
理論上是可行的,但怎麼聽怎麼怪。
但三水琅也沒管那麼多,柯學世界就是這樣的,再較真他就成神經病了。
但,畢竟是一個人要死了,他記得還是因為情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