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時不同往日。
都鬨出這種醜聞,但凡傅總是個男人都不會再護著這女的!
綠帽子哎,當著酒店那麼多賓客播放,忍者神龜都不能忍吧?
這薑家大小姐哪來的臉還敢出來丟人現眼啊?
肖楚不理解,也不想去理解。
他是傅氏集團的員工,又不是這位薑大小姐的助理。
薑笙在他身後氣得直跺腳。
這群見風使舵的賤·人!
眼見圍觀她的人越來越多,薑笙也沒臉在傅氏集團樓下繼續待下去,隻能灰溜溜地戴著口罩和帽子準備離開。
因不甘心,回到車上後薑笙又給傅北行打了一通電話。
不管怎麼樣,她都要試一試,哪怕昨天發生的事情過於荒謬。
傅北行是在回公司的路上接到她的電話。
原本沒打算接,但思索了一下覺得有些話還是說清楚比較好,省得以後生出不必要的麻煩。
電話接通,女人委屈甜膩的嗓音就襲來。
“阿行……”
傅北行蹙了蹙眉。
他從前怎麼沒覺得她說話夾成這樣?
腦海裡想起婚宴上的那段視頻,反胃感也隨著這道故作甜膩的嗓音生出。
壓下這陣不適後,傅北行緩緩開口。
“你找我,有事嗎?”
他嗓音一如既往,可無端卻電話那邊的薑笙生出幾分膽怯。
明明電話接通,可她卻不敢開口,也不知道該開口說些什麼,原本因為聽到他聲音的喜悅也在瞬間化作泡沫,隻剩背後一身冷汗。
“如果沒事的話,那我便開口了。”
傅北行也失了耐性,想起薑予安的電話在他手機裡躺了三年,眸底便覆上一層陰冷。
三年,他被欺瞞三年。
或許更久。
那些出現在薑予安身上的傷疤,她喝醉酒時的恐懼膽怯,現在回頭想想,除了與薑笙有關,還能有誰?
思及,從傅北行嘴裡吐出的話也泛著幾分寒意。
“昨天婚宴的鬨劇不消我說,你們薑家也應該有自知之明。你我本就沒有領結婚證,這樁婚事便就此作罷,今後薑家與傅家各不相乾,聽明白了嗎?”
“傅北行……你、你怎麼可以這樣?”
薑笙手腳冰冷,沒有料想到傅北行竟然斷得如此乾脆。
他怎麼可以這樣?
說好了要護她一輩子的。
“薑笙,你自己做了些什麼還需要我提醒嗎?你到底,是哪兒來的底氣向我問出這種話?”
傅北行的不耐更加明顯,腦袋的神經也在相互撕·扯,隱隱作痛。
也得虧薑笙是電話打來,如果當麵談的話,傅北行自己都不敢保證,他會對這個女人做什麼。
畢竟,他也不是什麼好人。
在漆黑的房間裡聽著血流聲消磨時光,起初是害怕的,後來竟然生出一兩分興奮感。
有些東西被理智壓抑,不代表它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