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敵奶爸的捉妖日常!
“沈哥,你就彆用你那招爆發力量了,沒用。風擒山不是都說過了嗎,你那招會發出聲音。不管是什麼手段,隻要有了防備,達不到出其不意的效果,對我這等擁有宗師境界拳腳功夫的人來說都是廢。”
唐勝本就喜歡用言語擾亂對手意誌,分區決賽之前他就這樣搞過,現在又故技重施。
沈崇撇嘴,又是一拳,“我不信你耐力比我還強!”
唐勝哈哈大笑,“我們唐門後人為戰而生,就是這麼強!”
言談間,唐勝耳朵微抖,顯然又捕捉到了沈崇壓縮力量的跡象。
但就在此時,沈崇那揮過來的手卻淩空變向,斜刺裡往下一繞,終於狠狠捏住他的肩膀。
沈崇順勢往前進步,左手斜入,彆過唐勝手臂。
一拉一扣,貼身,反鎖關節,整套動作一氣嗬成,沈崇瞬間製住了唐勝。
厲害的關節技就是這麼霸道,要麼不得手,一旦得手,隻要技巧嫻熟,絕對力量夠大,分分鐘便能讓人無法反抗。
唐勝驚怒交加,“怎麼可能!為什麼你的手沒變短!”
他拚命想往外掙脫,但沈崇卻直接開了力量壓縮與心臟剝奪,更使出無可挑剔的關節技。
除非舍得當場廢了自己這手,否則唐勝絕無可能逃脫!
沈崇咧嘴笑笑,“想知道為什麼?明天告訴你!”
言必,沈崇雙手盤繞狠狠發力,隻聽哢嚓一聲,這哥們的手臂被卸脫臼了!
不愧是天生無痛覺的鐵打漢子,麵對手臂脫臼,他哼也不哼一聲,隻往前拚命掙脫。
情急之下唐勝力量再度爆發,他竟真不要右臂了,狠狠往前掙去。
實在按不住他,沈崇索性稍稍鬆手,左手繼續卡住,右手再順勢猛烈一掌拍他後肩,將唐勝的右手關節徹底打脫,“沒什麼鬼,你不是喜歡聽聲音分辨我的動向嗎?少年,你還是太天真啊!”
唐勝撲撞到對麵的無形牆上,左手捂住右肩試圖重新接上去,卻無奈發現筋骨皆斷,接不回去了。
慘遭斷臂之傷,但唐勝依然強自鎮定道“什麼意思?”
沈崇眨眨眼,左手放到身後又是輕輕一按,捏爆纏在腰間的減震氣泡膠膜,發出劈啪一聲。
唐勝茫然至極,“什麼鬼?”
沈崇卻隻笑而不語,一擊建功就行了,以唐勝的戰鬥智慧,他不會在同一個坑裡連摔兩次。
現在就是故意告訴他,兄弟我在堂堂正正的使詐,我後麵的拳腳有可能是裝出來的聲音,也可能是真的。
反正我虛虛實實真真假假,出招時到底是真是假,你自己判斷咯。
此時沈崇腰上纏著的,正是原本在暖寶寶包裝箱裡墊著的那層減震氣泡膠膜!
上麵有無數個膠泡,捏爆一個,就發出聲劈啪聲響,與他施展力量壓縮時的聲音一模一樣!
我沈拳王就是這麼堂堂正正!
唐勝終於明白怎麼回事,“你腰上纏著東西!卑鄙無恥!”
沈崇聳肩,哈哈一笑,“哪裡卑鄙了?開賽前比賽監督檢查過呢,我可沒帶任何特供裝備,更沒有任何兵器鎧甲,你彆誣陷我啊,你這是在公開質疑比賽的公平公正懂不?我可是要堂堂正正擊敗你的男人!”
天花板裡某個身穿灰衣的比賽監督白眼直翻。
是在下輸了,服了。
先前我還以為你指望這玩意兒幫你擋拳頭,覺得很搞笑呢,感情你是這麼用的啊!
堂你一臉正!
獨臂戰神沈拳王隻靠左手打了好多場比賽,等了好久終於等到今天。
真是太幸福,我老沈竟也有欺負殘疾人的一天。
局勢太好,他心情更佳,主動出言挑釁,“唐勝你不是皮糙肉厚嗎,不是角質層抗擊打嗎?現在你少一隻手,我看你怎麼跟我打!”
唐勝怒而瞪眼,如佛前金剛,“你以為我這無形牆就隻有困鎖這點本事嗎?力來!”
他大喝一聲,高舉左臂,無形牆轟然憑空壓下。
沈崇感到肩膀上傳來無可抵禦的偉力。
二人齊刷刷低下腦袋去,說明這力量對兩人都有作用,但唐勝舉在空中的手臂卻並未收回,變得越來越粗壯。
等了約莫幾十秒,沈崇肩頭大力退走,唐勝的左臂卻至少變粗了一倍。
他壓低聲音咬牙切齒低聲道“沈哥,這是我的大秘密,但咱們都是自家人,告訴你也無妨。我還能將咱們時不時打到無形牆上的力量重新凝聚到我身上。你輸定了!”
對於這個現象,沈哥隻想罵標哥這老騙子。
說好的自己這自愈靈源天生無敵戰士呢,我怎麼覺得對麵這貨比我更適合單挑?
居然能越打越強,欺負人啊!
幸好我先陰斷他一隻手,如果這貨在雙臂健全時就開出這招,還能打?
晚一秒認輸都得被揍哭!
下一瞬,二人又是在狹小空間裡戰成一團。
唐勝粗大的左臂太過恐怖,每次揮動都如攻城車般威猛,偏偏還分外靈活。
在這狹小的空間裡沈崇更難以閃躲,隻能仰仗著雙手健全的優勢,強行靠雙手齊齊抵擋。
轟隆隆巨響在無形牆阻隔而成的兩米圓圈內反複回蕩,不知不覺二人竟互相對轟了超過百拳。
沈崇幾次試圖使出關節技都未能得逞,唐勝任憑他來拿,硬著頭皮隻用左臂揮拳或是壓肘砸來。
以傷換傷本是沈崇慣用的打法,但今天他卻不得不放棄這招。
唐勝現在一拳的勁道超過一噸,砸中要害,沈崇根本自愈不過來。
五分鐘過去了。
十分鐘過去了。
二十分鐘。
半個小時!
在這半小時內,唐勝更又數次向無形牆借力,以彌補左臂隨著時間推移而緩緩消散的力量。
沈崇雙臂鮮血往地麵汨汨直流,雙手無力吊垂著,以他的自愈能力和肌肉骨骼強度,竟打得兩隻手裡的骨頭完全粉碎了。
對麵的唐勝也好不到哪兒去,他那借力之術並非毫無代價,這是真正的透支戰法。
他與沈崇最大的區彆更在於,他隻是無痛覺和抗擊打能力強,卻沒有自愈這種開掛的能力!
此時他左臂同樣無力的低垂著,恢複了原本大小,角質化皮膚上滿是皴裂,鮮血如百川歸海般從他手臂上滑落,並最終彙聚到指尖成股流向地麵。
這般場景,這般意誌,甚至讓觀戰的不少經曆過無數生死搏殺的大佬們都為之動容。
這兩個黃級小家夥怎的鬥誌如此強盛。
這明明隻是場切磋為主的新人挑戰賽,二人更是同部戰友,戰到這個程度又何苦來由。
有人去問易虹吉是否應該中斷比賽。
易虹吉先要答應,心中卻想起出發之前鹿部長的吩咐。
除非沈崇認輸,否則絕不終止比賽。
“不,比賽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