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敵奶爸的捉妖日常!
場麵上大約安靜了幾秒,包工頭終於緩過勁,發出哼哼聲打破寧靜。
他肚子上火辣辣陰沉沉的痛,隻是被管頭掃了一下,感覺卻像被車撞了。
他幾乎以為自己肚子會被捅穿,幸好沒發生這種事。
包工頭繼續掙紮,試圖從沈崇腳掌下掙脫出來。
但這一切都是徒勞,肩膀上傳來的力道並不大,但給他的感覺卻像當年地震後被夾在房梁與樓板間的滋味。
“你們還愣著乾什麼!幫我啊!”
包工頭等了好久沒等到手下工人們跟著衝上來,再度怒氣衝衝的催促道。
可沒人敢動,這高高大大的男人一看就不好惹,真打起來哪怕能把他放倒,自己這邊肯定不好受。
就在此時,沈崇把鋼管一收,兩手分彆捏住兩邊。
秘技·鋼管麻花裝逼術,走你!
包工頭腦袋頂上傳來奇奇怪怪的嘎吱聲,他勉強擰過腦袋往上看,正瞟見這一幕,眼睛都嚇圓了。
幾秒鐘過去,拇指粗的鋼管竟被這人擰成了個麻花!
沈崇隨手把手裡的玩意兒往場外一扔,鋼麻花越過眾多工人頭頂打在遠處地板上,發出哐當一聲。
自家的管子擰u形,方便複原回收利用,彆人家的管子擰麻花,不用複原。
沈崇這一套操作之後,工人們非但不敢往前越雷池一步,反而紛紛再退三步。
闖鬼了,你特麼還是人嗎!
沈崇對旁人這種驚駭欲絕的目光早已麻木,應對經驗豐富,習慣成自然了!
他低頭看去,正對上包工頭那瞪圓得如同蛙眼的眼球。
“你……你到底是誰?”
他顫顫巍巍的問。
沈崇拍拍手掌,拿開腳俯下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對方,“我不都說了嗎,林一工業的員工,現在你信了嗎?”
包工頭心裡在咆哮,我個鬼!
“信,我信!”
“信就好,去,給我拿個二錘來!”
沈崇單手拽起這貨,讓他站直,再拍拍他臉上身上的灰,大手一揚,示意他可以滾蛋了。
包工頭猶猶豫豫,“朋友,這……這……”
沈崇咧開嘴露出滿口白牙,“同樣的話我隻說一次,你躲得過今天躲不過一輩子。非得逼我下狠手?”
包工頭還想掙紮,他要完美詮釋什麼叫要錢不要命,“但這工地是……”
啪的一聲,沈崇給了他一耳光,打得他眼冒金星,“還要我再說一遍?”
“好……好的。”
包工頭臉上火辣辣的痛,縮縮脖子趕緊扭頭就跑。
帶頭的都閃了,工人們更不會強出頭,紛紛跟著撤走。
沈崇背負雙手牽著狗子,再帶著老何繼續在平台上四處溜達。
老何略感訝異的問,“就這麼放過那人?”
老何乾工程這麼多年,在工地上見過的爭鋒可不少,打到頭破血流都是稀鬆平常,更嚴重的事他都遇上過。
老何自己與人為善,不代表他不會奮起反擊。
他驚訝的是沈崇一身本事竟隻稍微嚇唬嚇唬就把人放了,要知道剛才那帶頭的揚言要把他們打廢呢。
沈崇哈哈一笑,“老何你還是沒從普通人的心態裡轉變過來。如果我們現在還是普通人,誰要敢跳腳,我打得他滿臉桃花開。但現在嘛,這種貨色在我們麵前螻蟻都不如,隨便他上躥下跳都動不了我們一根毫毛。他自以為能嚇唬到我們的威脅,在我看來就像螞蟻聲嘶力竭的咆哮,吆喝著要啃死我。但我們聽都聽不見,我可沒空把螞蟻的腿一根根折下來,那不浪費時間嗎。”
言必,似乎是為了加強自己的態度,沈崇還相當瀟灑的掏了掏自己的耳朵。
老何若有所得,陷入沉思。
等沒兩分鐘,半邊臉已經腫成個饅頭樣的包工頭吭哧吭哧扛著二錘回來了。
沈崇繼續上課,“老何你看,如果我把他們廢了,還得自己去找家夥對吧?”
老何繼續點頭,“沈哥睿智。”
真不能怪沈哥好為人師,誰叫他今天被動的讓孩子媽強行授課,心頭不爽,現在隻能趁機傷害轉嫁給老何。
大齡小弟好處多,上起課來特帶感。
沈崇接過二錘,對梁仔使了個眼色。
梁仔心領神會,將眾人帶到牆角邊。
包工頭這下可算徹底明白沈崇要做什麼,這人竟要砸開鋼混地板檢查裡麵的鋼筋!
彆鬨,這可是c55強度等級的混凝土,你用二錘就想……
嘭!
一聲巨響,沈崇怒目圓瞪,雙臂發力,巨大的二錘轟然砸下。
包工頭傻了眼,隻一下,沈崇腳下的地麵便出現直徑超過半米,裂紋滿布的凹陷!
這特麼,人形攻城錘啊!
算了算了,能把鋼筋擰成麻花的人,有這力氣好像也沒什麼值得驚訝的。
淡定,我要淡定。
嘭!
第二下。
淡定個屁!
這特麼就是個怪物!
沈崇又砸了三四下,再找旁邊看“熱鬨”的工人開口要鋼釺,這個不用回頭拿,有個鐵頭娃手裡攥著現成的,可惜從頭到尾沒敢舉起來過。
他用鋼釺再撬一撬,露出裡麵的鋼筋,裝模作樣讓梁仔來聞聞,其實悄悄開了視覺幻影頭。
先前是聽回響辨彆鋼材,現在能直接看。
人類肉眼看不出任何分彆,但梁仔開啟妖元後的氪金狗眼視力是普通人類的成千上萬倍,能分辨出來。
看了這邊,二人一犬又立馬轉到另一角,繼續砸。
嘭嘭嘭哐當響,又把這邊的鋼筋挖了根出來,梁仔繼續眯縫著眼睛看,然後揚起腦袋對沈崇勾一勾。
沈崇懂了,問題就在這兒。
等忙完這一籮筐,他們迅速離去。
心裡有譜之後沈崇需要考慮的是如何殺回到會場裡,並把這事揭穿開來。
剛把老何與梁仔安頓上車,沈崇接到林知書電話,時間正好走到十二點,那邊會議中場休息了。
“你跑去哪了呢?讓你旁聽學習,你倒好,隻一上午都坐不住,真是的。”
林知書語氣裡帶著點責備的意思,但不是很濃鬱,聽著更像是撒嬌的味道。
身邊的員工們會怎麼想,她不在乎。
沈崇做賊心虛的乾笑聲,“我剛去工地看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