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青浩哭嚎的最是大聲,朱縣令看著整個人都轉了過去,真是丟死他的臉了。朱青然看著,心裡不免冷笑,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你們以後若是再犯,終身都不得在考科舉。除此外,關於來福酒樓的銀錢賠償,朱青浩出五十兩畢竟是我這做父親的監管不嚴,你們剩下的五人,一人三十兩。除此外,還要賠償二兩銀子給因為你們受罪的安大江,你們可有異議。”
除了安二郎,剩下的幾人家裡都是有些錢的,有些人雖然平時家裡不給什麼錢,但是知道他們被傳上堂後都送了錢來。安二郎雖然不想賠錢,可是他一個人又能怎樣呢。
見他們一個個都沒有反對,朱縣令沉默了會兒,這才又繼續說道。
“除此外,每人判處十五天的牢獄,期間不得保釋。”
安二郎一聽,整個人都差點暈了過去,打也打了,還要坐牢還要賠這麼多錢,這要是被家裡知道了還不得打死他啊。
“季公子,你可還有異議。”
這朱縣令是這越寒城的父母官,好在不是個昏官。對於他的審判季節還是沒有什麼意見的。
“既然這真相已經大白,還請大人就放了安大江吧。除此外,安大江的傷錢,我們也出十兩。”
季節說完,走了過來跟安大江道了歉,將錢給了他。安大江本是不想要的,但是安好卻讓他收下,因為他們挨了打還受了委屈,這錢不要白不要。
“事情已經真相大白了,安大江無罪釋放,安大江你可還有什麼意見嗎。”朱縣令拍了下驚堂木緩緩說道。
安大江自然是沒有意見的,事情鬨成這樣也是他沒有想到的。
此時門外傳來了喧嘩聲。
“大人,他們是安二郎的家人,鬨著要進來。”
“讓他們進來。”
沒一會兒,王氏和安大河就從外麵走了進來,看著趟在凳子上的安二郎,王氏趕忙跑了過來。
“安大丫,林氏你們安的什麼心呢,你們為什麼要害我兒子,天啊,這打得都出血了。”
聽到王氏的話,安好不由得冷笑,這王氏還真是夠不要臉的。
“王氏,你怎麼這麼不要臉。,什麼叫我們害你兒子。明明是你兒子偷了錢,嫁禍我相公,你們還有理了。要不是大人明察秋毫,我家大江還能有命在嗎。”
王氏正欲在罵,就被安二郎拉住,低聲說了幾句。
“大人,我們家沒錢啊,我們就隻有十兩的銀子,這一家老小還指望著這些錢過活呢。若不是他們我家二郎也乾不出這樣的事啊。大人這打也打了,錢就不給了吧,這坐牢就不能少坐幾天嗎,你是不是收了他們的錢了。”
朱縣令一聽整張臉都變了,看著一臉黑的朱縣令,安大河趕忙拉住了王氏,讓她閉嘴。
“你是安二郎的娘吧,本官斷案一向按律法辦事,豈是你一個婦人能乾預的,再鬨把你給關進牢裡去。”
此時,朱青浩走了過來,拍了拍安二郎的肩膀,遞給了他三十兩銀錠子。安二郎看到錢,屁股也沒那麼疼了,趕忙站了起來。心裡卻是有些奇怪,他怎麼會一下子給自己這麼多的錢。
不過離開的時候,朱青浩卻在安二郎的耳邊說了句話,話裡話外無疑是想見見他妹妹。
說起來這安月華長得倒是不錯,可是到底是隨了王氏的脾氣。朱青浩是什麼人,安二郎最清楚。他再怎麼混蛋,也不想將自己妹妹推入火坑呢,一時間拿著銀子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