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莫雲邪喂了一上午的牛羊,倒也挺適應的,在他看來倒是挺簡單的。隻是他就沒有多少時間跟安好說話,這徒弟要怎麼才收得到呢。
龍天行和龍天宇,自行車練得差不多後,又請教了安好滑板。君深看著安好一遍一遍的教,不由得皺了皺眉,就讓青木他們負責教了,畢竟現在他們都會了。這樣,安好也不用一直在這陪著他們學。
有青木他們負責教後,安好也省心了,可是她現在不想回屋呢,君深之前說的話她可都還記得呢,回去不是羊入虎口嗎。
君深知道安好的心思,笑了笑也沒說啥,就陪著安好四處走著。去工坊看了看後,他們又去了農場,莫雲邪見安好來就一邊喂牛羊,一邊跟安好沒話找話的聊了起來。
安好不想回去,索性就坐著跟莫雲邪聊了起來,聊了大約一個時辰,安好和君深就離開了農場,去飛楊新屋這邊看了看。
離開這後,安好還不想回去,就叫著君深去地裡看看去了。
眼下各家的地裡已經再鋤草了,安好也讓雲凡聯係了馬場送了不少的馬糞過來,全部都倒進了池子裡漚著,另外自己農場牛羊這些產的糞便安好還沒讓他們送過來,全部都還在農場那邊的糞坑儲存著的。
除此外雲正德也讓各家都漚上了農家肥,雖然地是被承包了,但是白得了錢總要做點什麼吧。能在他們村施行,也是他們村的幸運了。
安好和君深過來自家地裡的時候,林滿園他們正在下底肥,已經下了幾畝了。等底肥弄好,就可以開始播種了。油菜種都是空間出品的,自然是最好的。
作為苗床的地全是挨著小溪的,水源也方便。
林江花正在帶著兒子李升和他男人李成林在地裡忙活著,瞅見不遠處看著的安好和君深,心裡很是嫉恨。
李成林見她沒有乾活,抬眸就見她冷眼看著對麵。視線看過去,就看到了安好和君深。
“你若是想著日子安穩的過下去,就收好你的那些心思,她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人。過去的事你怪得著她嗎,還不是你自己…。”
李成林看著林江花還是有些不死心,不由得出口說道。
“我這麼做是為了什麼呢,我當時不也是想我們這個家能過得更好嗎。哪成想那丫頭如此精明,居然會猜到我們要去偷肚兜…。”
“你這樣做你還覺得你對了是吧,你要是嫌家裡窮,想找個好的,我可以成全你…。”
現在家裡的錢,隻有少部分給了她,餘下的都是李成林收著,林江花雖然不滿但是也沒敢再鬨,因為李成林對她已經不像以前了,動不動就會說現在這樣的話。
“李成林,你想休我門都沒有,我不也是為了我們兒子嗎…。”林江花越發的覺得李成林想休了她,心裡不免有些恐慌,她現在這樣子還能嫁到什麼好的呢。
“口口聲聲為了兒子,你要是真為他著想,就該好好教他,而不是去做些這樣偷雞摸狗算計人的事。你看看一個孩子被你教成了什麼樣…。”
李成林聽林江花這麼說,氣就不打一處來。一個兒子被她教得好吃懶做不說,還敢去偷彆人家的雞蛋,真是要氣死他了。
“看什麼看,還不好好鋤草,明年不好好讀書,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李升蹲在地上,慢悠悠的割著草,聽到李成林這麼說,速度也快了幾分,他可是被李成林給打怕了。因為他娘之前做下的事,現在村裡的孩子也不跟他玩了,心裡多少還是有些怪他娘的。
林江花無言以對,因為她的確沒有將李升教好,但是嘴上她是不會承認的。
這邊安好還沒有回去,帶著君深在地裡轉悠了會兒,說了下她的打算。她準備等秧苗都播上種後就開始建造大棚,大棚在他們燕州國沒有,但是在其他國家是有的,所以越寒城一直都有反季節的菜賣,但是賣得都不便宜。
至於白油布燕州國沒有,要買就要從彆的國家買了,安好現在沒辦法去彆的國家,就隻能拜托君深和百裡星辰了。
離開地裡後,他們就回了家。
進了大門後,君深就拉住了安好的手,將她帶進了自己的懷裡。
“彆把自己弄得那麼累,有什麼要辦的就吩咐青木他們幫著做…。”安好聽君深這麼說,連忙點了點頭。有人幫忙做,當個甩手掌櫃她自然是樂意的,隻是也不能全部都不管,偶爾也得看看的。
君深看著安好笑了笑,對著她說道“那我們回去休息會兒吧…。”
牽著安好的手,他們就一起回了後院。
走的路上安好就在想,她為什麼要怕他呢,反正他又不能吃了她。
回去後,安好洗了點水果,切了一盤端著回了屋子。進屋的時候,君深正坐在桌子邊,喝著涼開水。
白天時候安好偶爾會泡茶,但是茶喝多了到底不好,所以晚上在屋子裡放的都是開水,晚上她睡不著的時候就要喝點水。
吃了點水果後,安好就脫掉鞋子跑床上去了,上去後安好在床上滾了兩圈才停了下來,大床果斷就是好,這樣滾都摔不下去的。走了這麼會兒,在床上躺著就是舒服。
君深瞅著安好淘氣的模樣,不由得笑了笑,上去後直接將安好壓在了身下。
見他親過來,安好伸手擋住他的嘴,不過吻卻落在了安好的手心裡。君深被沒有停止,舌尖劃過安好的手,親吻了下才離開。
“你,不是說回來休息嗎,所以不準親我…。”
“娘子,我們親了在休息…。”君深將安好的手拿了開,說完就吻了上去。
現在她已經是他的未婚妻了,想著君深的心裡就莫名的歡喜。
霸道炙熱的吻,席卷著安好,老是被他這麼壓著吻,似乎有些不甘心呢。想著安好翻身而上,將君深壓在了身下,吻上了他。
君深看著眼裡都是寵溺的笑意,她願意在上麵,他也是不介意的。
看著睡過去的安好,君深臉上滿是笑意,擁著她也睡了過去。不知道睡了多久,安好就醒了過來,見君深還在睡,又想著他之前說的話,伸手在他臉上捏了捏。
君深被安好的小手一捏,沒多會兒就醒了過來,摟住她的腰親了親她的唇。
“姐姐,你在嗎…。”
聽到聲音,君深原本想放開安好的,眼下卻是摟緊了安好,加深了這個吻。
“春夏,姐姐是不是不在呢,怎麼叫了這麼會兒,都沒人開門呢。”
“公主,我們先去彆處問問吧…。”
龍天月點了點頭,就跟著春夏他們走了。
君深鬆開了安好的唇,卻沒有鬆開摟住她腰的手,看著安好道“我不喜歡那丫頭黏著你…。”
“君深,我覺得吧你現在可以改個名字,叫君醋壇子…。”安好說完就笑了起來。這樣的話,君深不止說過一次了,可是現在也沒有辦法呢。
君深用事實證明了他到底是不是醋壇子,到太陽落山的時候才放安好出門。
而龍天月已經裡裡外外的找了安好兩遍了。
“姐姐,你跑哪裡去了…。”龍天月剛從前院回來,見到安好連忙跑了過來問道。
“呃,睡覺呢。”
“姐姐,那我敲你門,你都沒有聽到嗎。”龍天月不免有些奇怪。
“睡得有點沉,所以可能就沒聽到吧,你找我什麼事呢。”安好瞅了眼坐在遠處下棋的君深,看著龍天月問道。
“姐姐,我想去工坊,我還想學做風鈴…。”
安好聽她這麼說,想了想開口問道“那你問你哥他們了嗎,他們同意嗎。”
聽安好這麼問,龍天月搖了搖頭。
春夏、秋冬也有些不放心,畢竟工坊人多,而且什麼人都有。
安好也沒有直接反對,就讓她先去問龍天宇和龍天行了。畢竟她身份不同,還是問下他們的好。
沒多會兒,龍天月就跑了過來,告訴安好她哥哥他們同意了。他們都同意了,安好自然也不會反對,龍天月見安好同意,立馬就讓春夏她們帶她去工坊了。
她走後,安好就開始帶著慧心他們準備晚飯了。
君臨從屋子出來的時候,就看見君深在和鬼穀子下棋,想著他走了過去,坐在一邊看了起來。
君深可是從沒有跟他下過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