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二章 生辰,一見鐘情_隨身空間之一品農家女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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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二章 生辰,一見鐘情(1 / 2)

隨身空間之一品農家女!

想著,水雲行乾脆又斜躺回了石壁上,這樣有趣的丫頭,搶來做媳婦似乎也不錯。

安好見他這樣悠閒的躺著,倒是有些看不懂他了。

沒多久,玄武它們就將藥丸研製了出來,安好拿在手裡直接就吃了下去。

水雲行原本以為安好抬手是要襲擊他,卻不想她是在吃藥。

“你吃了什麼…。”水雲行蹭的就坐了起來,看著安好問道。

安好見他一臉緊張,倒是有些意外,想了想故作氣磊的說道“吃了毒藥啊,你不放我走,我又不想撲倒你,就死了好了…。”

安好的話剛說完,水雲行已經來到了她的麵前。

“快吐出來…。”

這人要是死了,君深還不得宰了他。而且他好不容易,找到一個這麼有意思的丫頭,怎麼會讓她死呢。

“入口即化,吐不出來了,我就要死了,你也省事了還不用動手…。”

水雲行聽著安好喪氣的話,真的快氣死了,抬手就要抓她手臂給她把脈。不過,還沒抓到自己就被安好給點中了穴道。

“你這丫頭,你不是想拉著我一起死吧…。”

水雲行的話剛說完,就感覺到脖子上一陣冰涼。

“最近沒有磨這匕首,倒是有些生鏽了,等下若是割一半割不進去,你就忍忍…。”

水雲行被安好點了穴道,能說話,卻是動不了,自然看不到安好放在他脖子上的匕首。

水雲行此刻倒是覺得安好跟君深有共同點了,那就是一樣的變態。

感覺到脖子上傳來刺痛感,水雲行連忙叫住了安好“我放你出去,我給你解毒,你彆殺我。我的醫術很好的,肯定能治好你…。”

“你認識君深,你到底是什麼人…。”安好想了想看著他問道。

她自然是要出去的,可是有些話她必須得問清楚。

“對,我認識他,我是他的師…弟…。”

說道這師弟,水雲行就有些咬牙切齒,這可是他心裡的痛呢。

實際上他應該是君深的師兄,可是以前作死的要跟他比試,結果輸的代價就是他變成了師弟,君深就變成了他的師兄。不過他一直都是不服氣的,沒少找君深麻煩,可謂屢敗屢戰。

“師弟,他怎麼有你這樣老的師弟…。”

水雲行聞言,心裡隻覺得受了萬點傷害,看著安好道“我才二十二,我哪裡老了…。”

“君深十七,你哪裡不比他老了,你是不是見過他們…。”

君深走的時候,知道的就他們幾個,這人既然能扮成青木來找他,定然是知道些什麼的。

“你給我解開,我就告訴你。”

安好聞言沒有說話,放在他脖子上的匕首卻是割近了一分,原本隻割了個小傷口,如今卻是割了一條的血痕了。

水雲行隻覺得剛剛安好在耍他,她這匕首分明就很快。

“你停手,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他還這麼年輕,他可是很惜命的,怎麼會想去死呢。

“從認識他的那時候起,他每年都會回風之穀,一待就是幾天。今年師父在閉關,就讓我去看看他,這正月我自然也有事呢,所以我去的時候已經是初四了,那天走得有點晚,騎著馬跑了一半的路程天就黑了。我尋思著,到下一站就休息,第二天再去他那。卻不想就在去往下一站的途中,就發現君深他們在與人廝殺。你是不知道那場麵,四處都是屍體充斥著濃鬱的血腥味,我騎著馬跑過去,對方剩下的人看見我來都跑了…。”

水雲行說了這麼多,還是沒說到安好想聽的重點。

當時他們明明就是被君深他們給殺怕了,哪裡是看見他來才跑的呢,倒是會往自己的臉上貼金。

“他們現在在哪,傷得怎麼樣了。”

“君深這次回去,帶了一百的炎甲軍,除此外就是青木和木頭。來刺殺他們的怎麼也得有五百多人,當然這個是青木說的呢,我就覺得沒那麼多。炎甲軍死了二十多個,其餘的人也全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刺殺他們的都是些江湖人士。”

“青木傷得有些重,差點就死掉了,不過幸好遇到了我。木頭沒青木傷得嚴重,就眼睛中了毒,目前還看不到,身上傷口也多,不過還是死不掉的。至於你的君深嘛,也是個傻的,明明知道是衝著他來的,居然還不跑,留下來一起廝殺,護著他手下的炎甲軍,他身上受了多處劍傷,傷口有深有淺,當時完全就成了個血人了,看著嚇了我一跳。不過你彆擔心,他臉沒受傷…。”

“…。”這是重點嗎。

江湖人士,到底是誰對他下的手。

“他失血過多,又受了很重的內傷,他身上的傷口還是他讓我給他縫合的。這用針縫合傷口,當真是不錯,我正想問他誰想出來的呢,結果他居然給我暈了過去,拍都拍不醒。到初五的下午他才醒過來,不過很是虛弱,初五的下午他見了我,問我要了我特製的藥,用來掩蓋他身上的藥味和血腥味,我不免有些奇怪。就問了醒過來的青木,於是我就來找你了…。”

水雲行是想看看安好長什麼樣,到底是地方讓君深這麼著迷,受了這麼重的傷,還想著要來見她。

水雲行不知道,安好是知道的,因為他走的時候答應了她過生要回來的。

“他現在估計已經在你家了…。”

聽完水雲行說的話,安好掐死他的心都有了。君深若是知道她不見了,此刻怕是得擔心死了。

事實上還真是那樣,此刻君深已經又騎著馬出來找安好了。

而外邊的炎甲軍此刻也都來了,聽了顏一說的後,都紛紛在想怎麼破開這石門。有人建議將石洞門炸開,可是這東西得來不易,他們那也沒多少呢。

可是安好就是君深的命,此刻顏一自然顧不得那麼多了,就叫人回去拿了。

“你…。還不打開出去的開關…。”

“你點著穴,我又動不了,我怎麼去開。”

石門外,顏一又敲了敲門,得知安好馬上就要出來了,趕忙讓人去追剛剛回去的那幾個炎甲軍了。

“在哪裡,你告訴我,我去開。”

“丫頭,我之前就是跟你鬨著玩的,沒想傷害你,你就放開我吧。”

雖然他是君深的師弟,可是安好沒想這樣就完了。

見安好不說話,還要動手,水雲行趕忙說道“這必須要我的手按在上麵,才能開的…。”

“手是嗎,那砍了拿去開好了…。”

“你這丫頭,你咋比君深還恐怖呢,我錯了還不成嗎。”

這人太狡猾了,安好想了想用銀針封住了他的武功,搜了下他的身將他藏在衣服裡的藥瓶都給拿了過來。

“丫頭,你居然非禮我。”

水雲行沒想到安好這麼大膽,居然這樣對他。長這麼大,還沒女子敢這樣對他呢,那些湊過來的花癡還沒靠近他,就被他踹飛了。

“就你,我還非禮你,想多了。你再胡說八道,我就廢了你,讓你跟女人做姐妹。”

水雲行閉上了嘴,隻覺得安好太凶殘了,自己再惹她,說不定她真的乾得出來。

石門打開,顏一他們都圍了過來。

“顏一好久不見,想我沒呢…。”

顏一聞言整張臉都黑了下來,居然是他,他膽子真是大呢。

“顏一,給他找十個女人,將這藥撒進他們的屋子裡,半天的時間才放他們出來。不是想要女人嗎,送你十個,祝你好運…。”

安好說完翻身就上了馬,水雲行氣得不行,正想跑就被顏一抓住了。將事情交給炎甲軍辦後,顏一就騎著另外一匹汗血馬去追安好了。

君深到了越寒城後,就先去了水雲行的住宅,得知他沒回來,就騎著馬去了營帳。原本是想動用炎甲軍找人的,去的才知道炎甲軍早已經出動了。

詢問了他們走的方向,君深就騎著馬追了過去,身上的傷被他這樣來回的奔波,此刻早已經裂開了。要不是身上穿著黑色的錦袍,此刻怕是已經能看著他身上滲出的血跡了。

安好在看到君深騎著馬跑過來的時候,就減緩了馬的速度。

君深看到安好後,直接就飛身上了她的馬,從後麵摟住了她的腰。

“君深…。”

君深沒有說話,抱緊安好駕駛著韁繩直接回了他的府邸。他剛剛騎著的馬,叫追風,是他以前騎得馬生的一匹小馬,一直養在風之穀的,這次走的時候才帶出來的。

在君深他們騎著馬走的時候,它也跟著跑了上去,倒是個聰明的。

聞著他的血腥味,在下馬回府後,安好就拉著君深的手,讓他跟她回房間。君深一直都沒說話,任由安好拉著他回屋。

剛關上門,他就將安好抵在門上,親吻了起來,好一會兒才鬆開她的唇。

“你知不知道,我回去見你不在家,我有多擔心。以後除非我來找你,否則任何人你都彆信,不準跟他走…。”

安好聞言輕輕的抱了下君深,抬眸看著他說道“我昨晚夢見你了,見你渾身是血我很是擔心,結果今天一早那人扮著青木的樣子,說你們受了傷,我自然就想不到那麼多了,關鍵他易容的技術太好,我當時就沒看出他的臉有問題…。”

“他說他是你師弟…。”

君深聞言點了點頭,隨即又看向問道“他還說了什麼,做了什麼…。”

“我們晚點再說吧,我先給你包紮傷口…。”

安好說著轉身就去櫃子裡拿他放在君深這裡的藥箱了,知道他老是受傷,安好四處都備著藥,眼下倒是用上了。

君深的傷口是水雲行包紮的,各處都用白布包紮了下,他外衣脫掉的時候安好就看見了他渾身的傷,此刻仿若盛開的紅梅似的,在他身上各處綻放了開來。

“這麼多傷,肯定疼吧…。”

“看見你,我就不疼了。”

聞言,安好眼睛有些紅,伸手給他解開了白布,開始處理起了傷口。傷口再次裂開,上麵看上去很是猙獰。安好將線取掉後,又開始消毒縫合。

“其實我沒你們想的那麼弱,以後你也不許再這樣。這傷口若是惡化感染了,就不是那麼簡單了,那可是要命的事…。”

安好縫合完前麵的傷口後,看著君深說道。

“比起沒命,我更怕失去你…。”因為你就是我的命。

安好就是他生命中的一抹陽光,給予了他溫暖,所以他不能失去她。

包紮完,他們坐著聊了會兒,得知水雲行對安好做的事,君深又派人給他加了藥,還加了十個女人,從安好說的半天升級到了一天。

救命之恩,歸救命之恩,他萬不該對安好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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