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苑檸笑得一臉純良，仿佛真的不會把她怎麼樣一樣。
但是蒂耶納並不相信。
是她輕敵了。以後她絕對不會相信，小孩子就沒有心機了。
但是，從眼下的情況看來，自己隻能乖乖回答她的問題了。
“第一個問題，你原本進入我識海的目的是什麼？”
小苑檸歪著頭，想要知道，是不是自己不出來的話，苑檸是否就隻有死路一條。
“哼，這還用說嗎？”
蒂耶納看著小苑檸，冷笑一聲。
自己來都來了，難不成還能放過她？
“要乖乖回答我的問題哦~”
小苑檸看著蒂耶納，眼裡的笑意加深。
與此同時，命軌之絲也收緊了一些。
“啊……你……我說我說！我原本就是打算殺了你，清理外來者！”
蒂耶納痛苦不堪立刻承認。
“哦~這樣啊~那如果……你發現了我不是外來者呢？”
小苑檸歪著頭看她，很是好奇的模樣。
畢竟，自己可不能算是外來者呀~
“當然是……”
蒂耶納不是很想說。
因為一旦說出來，自己就有可能被報複，但是如果不說，命軌之絲好不容易鬆開了一點兒，很有可能會繼續收緊的。
“是什麼呢？”
小苑檸繼續追問。
“一樣殺了。”
她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判斷失誤，就算是失誤了，也隻能怪自己殺的人命不好嘍。
“還真是沒有意外啊~”
小苑檸忍不住感歎。
從剛剛，攝魂針說自己不是外來者，蒂耶納看自己的眼神裡依然是滿滿的殺意開始，小苑檸就知道，她可不是什麼好人，更不是那種沒有私心的人。
所以，對於她的回答，小苑檸已經有了自己的猜測。
自己可真是聰明！
小苑檸在心裡默默叉腰。
也不知道為什麼，長大後的自己似乎並沒有自己聰明呢。
小苑檸一邊想著，一邊看向蒂耶納。
“這些都是天理的授意嗎？”
“……不是……”
蒂耶納說的是真話。
但是，因為小苑檸改過設定的原因，命軌之絲還是收緊了一些。
“那你是完全效忠於天理的嗎？”
小苑檸繼續追問。
此前，莫莉絲就說過，他們暗部追隨者之間本身就有不同的立場。
那麼，可以大膽猜測一下，天理沉睡之後，他們隻是以天理的名頭做事，並沒有得到天理的授意。
所以她就想出言試探一下。
“……我當然效忠天理大人！”
蒂耶納聲音很是篤定。
命軌之絲判定她說的是真的，鬆了一些。
“看來確實是很忠心呢~那你真的是完全效忠於天理，沒有一點點的私心嗎？”
小苑檸點點頭，若有所思，繼續追問。
“當然……是完全效忠天理大人！”
蒂耶納有些猶豫，不用命軌之絲收緊，小苑檸也能看出來她的底氣不足。
“哦？是嗎？可是……命軌之絲收緊了哦~”
小苑檸眼裡含笑，看著蒂耶納的傷口再一次加深。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