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麵一轉。
言惜跟阿南坐在帳篷後的一棵大樹下曬著太陽,看著帳篷那邊熙熙攘攘交換東西的集會。
還有不善交際的夜丞兜售藥材的慌亂模樣,言惜心裡覺得好笑。
站他一旁的猼訑都要比他鎮定。
而麵對阿南,言惜一時就不知道該說什麼。
畢竟獸世大陸結侶這種事,好像都是自己的私密事,不好拿出來說。
而且特彆是阿南處在兩個雄性獸人之間,她更加不好戳人家的傷疤。
最後還是阿南問道“你們昨晚下半夜在乾什麼?聲音一直沒停過?”
也不是那種事的聲音,她當時累極了,都沒恢複過來,所以根本沒精力去管言惜。
她想著有夜丞那個絕對實力在,應該沒人來找事,就沒在意。
沒想到今天大中午起來,就遇上她也才剛起來。
言惜想到她之所以會感冒的原因,到底是沒好意思說。
隻道“我突然生病,夜丞他太緊張了,沒吵到你們吧?”
阿南搖頭問道“那你的病好了嗎?是什麼病?”
“就是發燒發燙,現在還有點流鼻水打噴嚏,已經好很多了,等會兒再喝碗藥,晚上應該就能好。”
阿南鬆一口氣道“那就好,我還沒謝謝你幫我勸好了猼訑,我聽星柏說了,我跟阿垚走後,他鑽牛角尖了。阿垚就是我那個猿獸人的獸夫,跟他結侶,讓我得到了土係異能,你想不想看看?”
言惜忙點頭。
她還隻見過夜丞的異能,那施展開來,頗有一種冰封萬裡的架勢,霸氣十足。
但土係異能,她沒見過,的確也挺好奇的。
“我現在還沒恢複過來,用的還不是很熟練,但發動起來給你看個新鮮倒是沒問題。”
她說完,兩根手指往地上一指,她們麵前就突然有一堵土牆從地麵升起來,不過才升了十公分不到,阿南就臉色有些蒼白的停手了。
言惜忙拉住她的手說道“彆試了,等你恢複了再給我看吧!”
阿南點點頭,靠在身後的大樹上休息。
她看著遠處攤位上她的兩個獸夫和諧相處的畫麵,說道“我現在才知道,為什麼我以前見過的那些雌性,他們那麼喜歡跟新的雄性獸人結侶。”
言惜有些不解的看向她,眼裡有著澄澈的愚蠢。
阿南臉色一紅,她湊近言惜的耳邊說道“我昨晚跟星柏結侶後,我的天賦,升到了橙色,跟星柏竟然是同一等級的天賦了,我以前是藍色天賦的。”
言惜也替她高興。
阿南眼神示意了一下夜丞,問言惜道“你跟紅色天賦的雄性獸人結侶,你得到獸神什麼恩賜?”
言惜立馬想到了黑土空間,但她自然是不會告訴阿南自己得到了一個可種植的黑土空間。
努力想了想說道“認識草藥算不算?”
“呃這個可能也算,畢竟獸神大人賜予的東西,千奇百怪的,應該也算。原來你認識那麼多草藥,知道草藥的用法,就是因為得到獸神的恩賜,這樣也挺好的。”阿南也為她高興。
言惜尷尬,心裡有點小內疚,因為自己的小秘密不能告訴好友而內疚。
不過相比起言惜的尷尬,阿南好似經曆了兩個雄性獸人,徹底從少女變成了少婦。
她湊近言惜,悄咪咪的問道“聽說蛇類雄性獸人是這個,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