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這流浪獸人又想怎麼折磨他,不過自己已經是言惜的奴,夜丞要是做的過分,言惜肯定是會幫他的。
所以他什麼都沒說,他叫他乾什麼,他就乾什麼。
言惜洗乾淨身上的綠色藥汁,露出她原本的白皙皮膚。
那邊兩個雄性獸人已經把獸皮帳篷搭起來了。
這會兒轉頭就看到恢複本來膚色的言惜,白的發光,而他們眼睛也跟著發光。
夜丞走上前,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道“我去洗一下。”
而丘澤怔怔看著自己邁出去的腳尖,到底是停了下來。
主人沒叫他上前。
那個流浪獸人也不會允許他上前。
他隻能駐步,站在那裡,看著遠處好似會發光的小雌性,心裡對她的渴望空前的高漲。
他就這麼看著那個流浪獸人把他渴望的主人拉進了帳篷。
主人在進帳篷的時候,還不放心的回頭看了他一眼。
丘澤揚起呆萌的表情,回以主人一個天真無邪的笑。
當帳篷的門簾放下,他所有的偽裝都褪去。
眼眸冰冷的盯著那頂他親手幫忙搭建起來的帳篷。
此刻方便了那流浪獸人跟主人
聽著裡麵那流浪獸人越發刻意發出讓他聽到的聲音,心裡嗤笑。
他知道那流浪獸人什麼都沒做,就是故意氣他的,所以他表麵氣憤,但內心激不起一點波瀾。
心裡冷笑道‘有本事就動真格的啊!’
這樣的無聊戲碼以為他會上檔嗎?
幼稚。
帳篷裡,言惜頗為無奈的看著夜丞一個人唱著獨角戲。
說實在的,他說的那些,她都覺得假。
但這兩個男人就好似對上了,夜丞不看到外麵丘澤萬念俱灰的模樣,他就不滿足。
言惜湊到他耳邊說道“要不我出去,把空間讓給你們?”
夜丞一頓,有些尷尬。
轉頭看她,臉上不免也有些燒的紅。
他這樣,會不會讓她覺得他很幼稚?
但男人那點勝負欲作祟,他就是想讓丘澤知道,在言惜心裡,他才是第一位。
言惜縱容夜丞所有的幼稚,她道“你真隻說說?”
夜丞聽她這麼說,眼睛一亮,撲過去不用她再說什麼。
言惜無比後悔,她怎麼就那麼想不開要主動。
當有點意識的時候,聽夜丞說帶他們出去黑土空間。
言惜強打精神,帶著他二人出了黑土空間。
夜丞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道“好眠。”就離開了。
意識漸遠的言惜聽到夜丞對丘澤說道“在帳篷門口守著等她醒過來,我去給她做吃的。”
丘澤沒回話,大概是點頭了。
空氣中有他二人身上似有若無的氣味,言惜安心的沉睡過去。
當言惜再醒過來的時候,都已經是下午了。
她在帳篷裡一有聲音,丘澤就知道她醒了。
他站起身,想了想,還是走到跟其他雄性獸人換購藥材的夜丞身後說道“主人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