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惜回來的路上還一直懊悔,她怎麼就鬼迷了心竅,丘澤吻她的時候怎麼就沒有推開他?
現在弄的她一邊覺得對不起夜丞,一邊又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丘澤。
見到夜丞一個獸把攤位都收拾好了,他們的東西也全都搬進了帳篷。
言惜更加羞愧。
跑過去,從後麵抱住了夜丞。
她對不起夜丞,她是罪人,她讓彆人親了她。
最重要的是,她還沒有推開那個獸。
她是大大的罪人。
夜丞早就聽到言惜的腳步聲。
她也想看看,麵對這個情況,她會怎麼做。
事實證明,她這樣的處理方式,他很滿意。
無所謂,不管她有多少獸夫,回來還知道顧及自己的感受,這樣就好。
他轉過身,麵對懷裡的小人兒,低頭看她。
言惜也眼淚汪汪,抬頭愧疚的看他。
看到她嘴角被丘澤咬破了點皮,有些紅腫,夜丞眼眸一眯。
言惜在他懷裡,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
立馬就感覺到他生氣了。
她用力抱緊他的腰身道“對不起,對不起。”
她下次一定一定堅持抵住誘惑,不受丘澤的引誘。
夜丞心疼懷裡一直認錯的言惜,但他氣的不是言惜,而是氣丘澤弄傷了言惜。
抬頭看著心情不錯的丘澤,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
他抬手隔空一個大逼鬥抽在丘澤臉上。
丘澤後退了好幾步才站穩,心裡立馬來火了,抬頭看向夜丞,質問道“你憑什麼打我,明明是你叫我跟去的,你該知道跟她去,我一定會做點什麼,是你看不得她親近彆的雄性獸人,可我已經決定成為她的獸夫,你憑什麼這樣對我?”
丘澤這次是真火了,明明是夜丞默認的,他放著自己的雌性不做點什麼,難道去找彆的雌性獸人做嗎?
夜丞冷冷的看著他,他懷裡的言惜也嚇了一跳。
她很少見夜丞發火,可自從有了丘澤,他發火的次數與日俱增。
抱著他腰身的手臂更用力了,她有些怕這樣的夜丞,但卻又依賴這樣的夜丞。
一時周圍的獸人,也多往他們這邊看來,就連角羊部落那邊的阿南、猼訑等獸人都看向這邊,就怕他們真打起來。
夜丞感覺到言惜抱他腰身的力道緊了又緊,壓了壓心裡遷怒的火氣,對丘澤道“你弄傷她了。”
丘澤一頓,火氣瞬間熄滅。
他忙上前把言惜從夜丞懷裡拉出來,仔細查看,最後在她嘴角發現破了點皮。
皺眉低頭,輕輕對著她嘴角吹氣,問道“疼不疼?我剛剛太用力了,我也不知道你皮這麼脆,下次我一定再小心一些。”
就這麼一場沒有硝煙的戰場,因為言惜嘴角破了點皮,瞬間熄滅。
言惜也詫異夜丞隻是這樣重重拿起,又輕輕放下了。
她還是有些不自然丘澤這樣的主動,推開丘澤,回到夜丞身邊。
夜丞見她來到自己身邊,到底還是餘怒未消,拽著她進了帳篷。
一進帳篷,他就把人摟懷裡,霸道的、好似要吞噬一切的親吻她。
他想把她身上所有其他雄性獸人的氣息都清理掉。
他不想把她分享出去。
不想讓任何雄性獸人注意到她,隻想一個人私藏她。
言惜仰著頭,也主動配合。
當丘澤在外麵再次聞到言惜身上那好聞的味道出現時,立馬進了帳篷說道“彆親了,言惜身上的味道越來越濃了。那個綠色藥汁的葉子在哪裡?她剛剛在河邊窩屎,洗了屁股,身上綠色的藥汁衝掉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