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丞的離開,好似抽乾了她所有的精氣神一樣。
最後還是戰驍看不下去,搶過丘澤手裡的食物,掰開她的嘴巴,一口一口的灌,反正都是湯汁,也不會噎死她。
言惜掙紮,但到底是有食物進了她嘴裡。
她被嗆了,待她咳嗽完,戰驍道“我不是夜丞,也不是丘澤,我答應做你的獸夫,就是想要你幫我渡過發情期,我沒有那麼多耐心讓你在這裡一直哭,一直絕食,影響我心情。
你要是再這樣,我就會不管不顧的跟你交配,反正夜丞跟丘澤是答應我做你的獸夫的,不管你答不答應,我隻確保你在大雨季能活著就好,至於活成什麼樣,就看你自己想死還是想活。”
言惜看仇人一樣的看著戰驍,眼裡蓄滿了淚水,她不求人,她要活著,她要吃的。
她要等夜丞回來找她。
她答應過夜丞,不跟任何雄性獸人交配。
就算是被強迫的,也不行。
她要等夜丞回來,然後,讓夜丞打死他。
言惜邊吃邊無聲的流淚,眼神戒備的看著戰驍。
丘澤見她終於吃東西了,忙把自己煮好的吃食給她端來。
這位姑奶奶哦!
終於能讓她吃東西了,吃多少都行,就是彆餓著自己。
夜丞還在暗處看著呢!
她沒好起來,夜丞也不安心走。
言惜以為的夜丞早走了,但其實夜丞一直在暗處觀察她,跟了他們一路。
直到確認言惜願意自己進食了。
夜丞再不忍心,也到底是離開了。
他要進階,需要儲備大量的食物在身體裡,然後找個安全的地方,靜靜等著進階的來到。
他是蛇類獸人,不怕大雨季的海水倒灌。
就算是在水下,在他休眠狀態,他都能幾年不進食,不呼吸。
但如今心裡掛念著一個言惜,他沒辦法慢慢來。
他需要儘快進階,然後去獅獸人部落找言惜。
找到她後,就再也不離開她身邊一步。
察覺到某一處的視線消失,戰驍看向那個地方,良久。
丘澤端著言惜吃完的碗筷走來,輕聲問道“他走了?”
戰驍點點頭。
現在夜丞就是言惜的禁忌,絕對不能在她麵前提起的禁忌。
接下來的幾日,丘澤給言惜吃什麼,她就吃什麼,再沒有矯情的挑食,也沒有要求吃什麼。
就是問她吃什麼,她都說隨便。
丘澤
這樣無效溝通的言惜,讓他好無奈啊!
心疼她之餘,自己也在心疼自己。
他堂堂一個白虎族天賦最好,戰鬥力最強的雄性獸人,連個雌性都哄不好,他也很挫敗。
特彆是自己的雌性傷心難過,還是因為另外一個雄性獸人。
。。。。。。
不知道再行進了多少天。
這天早上天亮很久了,都沒出太陽,天空陰沉沉的,氣壓也變的悶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