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一片地的棉花都收完。
四個大陶罐早就裝滿了,就連一些小陶罐也裝滿,另外裝不下的就丟在了地上。
棉子不接觸地麵,也不會長根發芽。
把棉花都采收完,就要拿出空間去曬一曬,曬乾才好除棉子,棉子脫落出來,才好用這些棉子再種。
言惜把幾人都送出了空間,來到庭院,把采摘的棉花全都拿了出來,隨意的丟在院子裡的幾張竹席上。
太多了,沒辦法一一攤開,隻能全堆在一起。
戰驍還是繼續他進空間之前的事,給那些沾了蜂蜜的棉花除棉子。
丘澤也去幫忙。
猼訑想去建自己的樹竹屋,但見夜丞去了廚房。
他想了想,跟著去了廚房,說道“我來煮飯吧?如果可以的話。”
夜丞聽他這麼說,順勢轉身拍拍他的肩膀說道“好!我去多做幾個給棉花除棉子的機器,吃過飯後一起幫忙除棉子。”
昨天他們就弄了很久,今天棉花比昨天還多,估計又要弄很久。
猼訑見夜丞把家裡做飯的事交給他,他欣喜之餘,慶幸自己終於在這個小家找到自己的定位了。
他的房子要儘快建起來,這樣等他成年後,就可以正式追求言惜了。
言惜見夜丞出來,猼訑在廚房做飯,她也沒多大意外。
畢竟猼訑做的飯菜,真的比他們做的好吃。
夜丞在做除棉子的機器,言惜就把戰驍跟丘澤除好棉子的棉花抱起來,去到屋後麵那個本來打算冬天泡溫泉的池子裡清洗這些棉花。
等洗好了,再把這一池水放掉,重新再換水就好,反正山上會流下源源不斷的水源的。
猼訑在廚房煮好菜,塞了多根柴火進灶台,就去屋後看言惜。
發現她要下水。
忙過去把人拉了回來,他道“我來,你看著你好。”
“你不是要煮飯菜嗎?”言惜坐在池邊的大石上問道。
想到自己還在經期,就算是溫泉水,她也不好玩水,還是讓猼訑來了。
“還要再燉一會兒,燒著火,你等會兒去攪拌一下,再加一兩根柴火就行。”猼訑說著跳下池,認真的搓洗棉花上的蜂蜜。
言惜坐在岸邊的大石上,看著池水裡的猼訑搓洗白乎乎的棉花。
心裡想著,他們的物資越來越豐富,這樣多雪季的時候,才能更輕鬆一些。
偶爾這樣停下來歇一歇的感覺,也挺舒服的。
沒有學習壓力,沒有升學壓力,每天隻要想著吃飽,冬季的時候再多準備點食物和保暖用的棉衣,這個冬天就不用太發愁。
生活這麼愜意,好像在獸世大陸生活,也沒有她想象的那麼糟糕。
她躺在身後的大石上,閉上眼睛,說道“猼訑,等你有空,幫我做一副銀針好嗎?治病救人用的,銀針也是一種金屬,跟鐵不一樣,它的質地更軟一些,很好做的。說到針,夜丞給我縫衣服的時候需要用到鐵針,你幫我們多做幾根小一些的鐵針好嗎?鐵針比骨針好用,現在有棉花,就可以做線,以後縫製衣服什麼的,就不用夜丞薅自己的頭發了,你聽到了嗎?”
言惜見猼訑沒回話,她想睜開眼睛看看猼訑還在不在。
然而一睜眼,就見猼訑濕漉漉的俯在她身上,隻要再下來一點就能親到她了。
兩人對視,言惜有些不自在的用手撐在他胸膛上,想推開他。
但猼訑單手抓住了她兩隻手,放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貼著。
他沒有用力,言惜卻覺得有些掙脫不開。
他緩緩的俯身,眼神在她眼睛跟嘴唇上來回移動。
言惜心都要跳出來了,卻怎麼也想不起要反抗。
就在兩人嘴唇要貼上時,丘澤在廚房裡喊道“人呢?煮飯菜的人呢?猼訑,你去哪了,火都要熄了。”
言惜聽到丘澤的聲音,忙推開身上的猼訑,起身說道“我來燒,我來燒,猼訑在給我洗棉花。”
猼訑站在池邊,看著她跑走的背影,聽著她為自己找的借口,嘴角微微揚起。
她剛剛是沒有拒絕自己的。